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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迦近幾年上升得快,事業、地位各方面都猛然拔高,但相應的,自身的付出也多,有的時候必須比賣命還狠,一日三餐都顧不上,像現在這般凌晨才到家已是常態。
她今晚也是應酬去了,談了一樁很重要的合作。猜到她肯定又沒怎麼吃東西,多半隻喝了酒,阿姨早早就在搗鼓這些,待她一進門便將湯水和燕窩都送上去。
南迦沒胃口,拂開不碰。
阿姨欲勸兩句,怕老是這樣對身體不好,可被一旁的趙啟宏攔下,使眼色告知端下去。阿姨為難,不解地看看南迦,終還是又將餐車推走。
趙啟宏也不杵這兒煩人,機靈退出門,臨走前還不忘把明天需要處理的檔案資料放桌上。
南迦沒瞧那些檔案,忙累了一天有點乏了,轉身進房間裡待著,將門反鎖,再摁下開關,點亮燈,合攏電動窗簾。
房間內只有自己後,她在床邊就褪下了身上的正裝,解開頭髮披散下來,然後才光腿赤足進入浴室裡,到裡面泡一泡。
多日連軸轉的疲憊在這時顯現,南迦半躺在浴缸內,借著熱水舒緩,逐漸平復安穩。
良久,似是放鬆點了,她胸口慢慢起伏了幾下,呼吸稍稍變重,身子又往水裡縮了一小截,再更多的沒進去,任溫熱蓋過性感的鎖骨,蔓延至光滑漂亮的肩頭……
就這麼泡著,合上眼小憩。
某個場景一直浮現在腦海里,晚上的那一幕揮之不去,紀岑安和那個帶孩子的嬌小女人,親近地靠攏……曾經驕傲自負的紀岑安是不會沾惹上這類人的,紀岑安討厭小孩兒,不喜歡這種自以為是的關心,排斥那些浮於表面的討好與刻意,以前的她是絕對不願意,也不允許這部分人接近自己,如同瘟神一樣唯恐避之不及,對所謂的關懷一向是還以刻薄諷刺。
但今晚不一樣,全然不同。
紀岑安甚至都沒推開阿沖,連下意識的舉動都不曾有。
若是換做以往,保不準會是哪個樣,讓阿衝下不來臺都是輕的,多半還會痛罵對方一頓,斥責人家窮,東西髒,攀關係也不長眼睛看清楚她是誰……更過分的,也許會變著法子羞辱,認定對她的好都是蓄謀已久,是耍心機。
幾年前的紀岑安可不會幫人帶孩子,亦不會放下身段去幫誰,主動好心就更是下輩子都不可能發生的事。
南迦太瞭解以前的紀岑安,不用猜都能想到這人的反應,摸得透透的,可唯獨看不清如今的紀岑安。
一個眼高於頂,頑劣不知悔改的二世祖,她的本性就壞到根裡了,洗不白,也不可能短短三年就變好。
紀岑安的所作所為,只能說明她是能接受阿沖的,最起碼不討厭,否則不會是那個表現。
趙啟宏暗地裡已經查過酒吧的所有員工,張林榮,陳啟睿,阿沖,包括新來的那個,他們的背景南迦都是清楚的,亦知道兩邊認識了多久。
紀岑安今夜的回應無一不昭示著,她對阿沖並沒有太重的防備,不是百分百的信任,可還是特別的。這人對南迦都是設防的,做不到像對阿沖那樣。
又往水裡退了些,任熱水漫過白細的脖子,淹到下巴那裡。
南迦緘默安靜,沒弄出聲響,直到快不能呼吸了,臨近窒息的邊際了,她才伸手抓住浴缸的邊緣,借力向上撐起一些,從水中出來,濕潤潮紅的唇瓣如乾渴的魚兒般張合,急促地大口喘了幾下。
滿滿當當的水在池子裡蕩漾,隨著她的大幅度動作晃動,倏地灑落在地上,弄得周圍都濕漉漉的,到處都是水漬。
一隻濕嗒的手扶著側邊的牆壁,待煩亂的心緒被拋開,理智勉強回籠,南迦這才冷靜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重新躺著,再浸沒進去。
這回沒再像剛剛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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