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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李記開笑道：“謝謝穆局和嫂子款待！”
穆森擺手道：“行了行了，別墨跡，趕緊開動吧！”
李記開便不再客氣，喝了些湯，又將菜樣樣嚐了一點，發現每一樣都很美味，鹹淡適中，極為符合他的口味。
章慧茗知道他們兩個男人有話要談，三兩下吃完飯，便帶著兒子回房間做作業去了。
李記開問道：“穆局，你就一個孩子？”
穆森往客廳一面牆上努努嘴道：“還有一個大女兒，今年剛去讀大學，沒在家。”
李記開扭頭看看，發現上面有一張全家福，除了穆森，章慧茗，還有一個少女，不由讚道：“真好啊，兒女雙全呢！”
穆森笑了下，拿起李記開買來的老白乾，給他倒了杯酒道：“你小子馬屁一串串的，今晚是吃了蜜糖才過來的嗎？”
李記開笑了起來，然後和他碰了一杯。
兩人正喝酒的時候，本地電視臺開始播放晚間新聞，第一個新聞說的就是費希凡的死訊。
穆森看完新聞後便搖頭道：“這種社會渣滓，真是死不足惜！”
李記開道：“我聽說他以前是個很普通的人，這幾年沒想到只風光了這麼幾年就玩完了，多少還是有些可惜的，他比我大不了幾歲的！”
穆森道：“說起他的出身，我是有疑問的，正如你所說的，他是槎城本地一個很普通的人，幾年前去了京城打工後回來，竟然就成為了執行總裁！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這個問題，李記開和婁宇成曾經是討論過的。
說起來，也是十分遺憾，因為費希凡被捕後不死的話，只要能見上一面，李記開就能打探到自己想要的訊息，哪怕費希凡守口如瓶，有如意煙在手，必定能翹開他的嘴巴。
只是現在，人已經死了，萬事皆休。
李記開搖頭嘆氣道：“他的發跡，恐怕要永遠成謎了！”
穆森搖頭道：“那倒末必，我查到他當年在京城的時候，最後工作的地方是金康製藥廠。而我有個朋友，恰好也在那裡任過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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