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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如意煙幾乎悉數被他們吸進鼻息間。
李記開等了約有幾分鐘，確定如意煙的效果已經開始發揮了，這才拍拍約翰的臉，同時叫道：“約翰，約翰！”
好一陣，約翰張開了眼睛，可是眼神變得有些迷茫，顯然神智已經迷失於如意煙的幻境之中，極為吃力的問道：“你，你是誰？”
李記開緩緩的道：“你是不是傻了，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嗎？我是費希凡！”
約翰機械的道：“老闆。”
李記開模仿著費希凡的語氣喝道：“一會兒你們到公司找我，不是中耀地產集團。是希光金融，知道在哪兒嗎？”
約翰應道：“知道。”
李記開道：“我怎麼看你好像沒睡醒的樣子，給我說說，地址是哪兒？”
約翰就說出了一個地址，離這裡並不遠，就在老城區內！
李記開默默記下後，繼續問道：“約翰，你記不記得，我通常什麼時候回信貸公司？”
約翰臉上露出掙扎之色，“老闆，你問這幹什麼？”
李記開喝道：“我都說感覺你沒睡醒，要確定你現在是不是清醒的狀態，少廢話，趕緊給我回答！而且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約翰臉上的掙扎之色終於消失了，如實的道：“老闆你一般是星期三和星期日的下午才會回去，不過如果有生意也會臨時回去！”
李記開又道：“我想看看帳本，你一會兒回去後，記得給我拿過來！”
約翰道：“老闆，你忘記了嗎？你說賬本放在公司不安全，所以一直是由劉會計隨身攜帶的！”
李記開道：“哦，看來你還是清醒的，那再給我說說，我們平時都是怎麼做生意的？”
這似乎是一種比較複雜的問題，但約翰回答得很簡單，“就是放高利貸啊！”
李記開道：“那一般是誰去收錢？”
約翰道：“我和傑克去收。”
李記開追問道：“你們都是怎麼收的？”
約翰毫無保留道：“如對方配合，那一切好說。如果對方沒錢，或者想耍花樣，那我們就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畢生難忘。”
李記開道：“沒有遇到逃帳的情況嗎？”
約翰道：“沒有，因為他們借錢的時候都會做抵押，押車子，押房子，押值錢的東西，老闆你說的，只要有這些東西，他們逃了和尚也逃不了廟。”
李記開道：“要是那些人沒有值錢的東西呢？”
約翰道：“那就給他們拍裸照或影片，要是敢耍花樣，就把這些東西發給他們的親戚朋友。”
李記開聽得神色終於亮了起來，“這些資料，一般我都放在哪裡？”
約翰道：“你都備份在一個行動硬碟裡，硬碟就放在公司的保險櫃裡。”
李記開道：“你還記得保險櫃的密碼嗎？”
約翰道：“老闆，密碼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李記開又問道：“我開這間公司，中耀地產集團應該沒人知道吧？”
約翰道：“沒有。老闆你說了，這是你私底下的生意，不能讓集團高層知道，再三要求我們封口的！”
李記開見問得差不多了，再問不出別的東西，便先讓約翰睡覺，然後傑克叫起來，詢問了相同的問題，答案大同小異。
在如意煙的作用下，他們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審問了一通後，李記開覺得想要把費希凡送進監獄，必須得拿到希光金融的帳本，還有那個裝有很多不法資料的行動硬碟。
有了這兩樣東西，費希凡違法犯罪的事實就沒跑了，只要將證據交給警方，他就等著將牢底坐穿吧！
只是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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