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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騎身影消失在街道拐角,觪轉向我,語氣得意洋洋。
我瞥瞥他:“什麼如何?”
觪笑得奸詐,卻不言語,與我一道往屋內走去。
如觪所言,這居所相當簡樸,不過只有些簡單的案席臥榻,如路上宿的旅館一般。
“阿兄何時返國?”用飯時,我問他。
觪想了想,道:“返國還須過上些時日。”
我問“為何?”
觪掰著手指,認真地算給我看:“王師人數甚眾,便是明日早起,也須隔日方可至豐;豐有文廟,天子須祭告,停留也要兩日;再往鎬,行路須一日,至鎬之後,告廟行禮又自不消說,為兄乃師右,須再參與朝務,待諸事完畢,豈無半月?”
我思索著,倒也確實……
“安心,”觪胸有成竹地拍拍我的肩膀,道:“天子素來崇禮,為兄到時以母喪請暫辭,必無阻攔。”
我頷首。
這一夜是我離國以來睡得最為香甜的,什麼夢也沒有發生,踏踏實實地睡了兩個時辰後,寺人衿將我吵醒。
我睜眼,天還是漆黑一片,待我洗漱收拾好,觪早已經在等我用早飯了。
“姮須快些,”觪說:“御人車駕已備好,你稍後先行一步。”
我訝然:“又是為何?”
觪摸摸我的頭,溫言道:“王師征戰歸來,你一個公女夾在其中,教人如何評說?且隨師行進,緩慢辛苦,也諸多不便。”
我沉吟,問他:“我先往豐,卻當何處落足?”
觪一笑,表情神秘起來:“姮去到便知。”
又來,我瞟他。
觪卻催促我快吃,邊給我添食邊說:“侍從已安排下,有為兄在,總虧不得姮。”
上車的時候,天仍然沒有一絲放明。觪要趕去見周王,叮囑了我和隨從們幾句,便讓御人啟程了。
我靠在車廂的抱枕上,看著外面。晃眼的火光中,犬丘的城牆仍是來時看到的樣子。馬車順著街道從城牆下透過,山野的涼風帶著露水的味道迎面灌入車廂,眼前又是一片無邊的夜色。
睡意漸漸湧上來,顛簸中不知過了多久,待我再度睜眼的時候,天已經是大亮了。因為入夜前要趕到豐,路上,御人沒有多作停歇,只在吃飯時間駐步,讓我們用些漿食。
我發現隨從裡有一中年人,很是面生,印象中從沒見過,衣飾也與其他人有所不同。
“小人申,乃梓伯家臣。”詢問之下,那人恭聲道。
姬輿?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申抬眼瞅瞅我,隨即垂目,又道:“梓伯命小人引公女往豐舊宅中住下。”
我愣住。腦海中浮起觪的臉,怪不得笑得那樣詭異……
“梓伯有甚交代?”想了想,我問他。
申答道:“梓伯只命小人好生安排公女食宿。”
我點頭。
坐回車上重新出發的時候,我的思緒仍停留在剛才的對話中。
說來,這安排還是極其妥當的,我可以在姬輿的宅院裡平靜等待,觪在宗周處理完事務便可以與他一同回杞國。不過……我苦笑,我跟姬輿的關係也不是秘密了,自己不久將嫁過來。如今住進姬輿的宅院,不要說外人,便是自己也覺得有幾分曖昧的,剛才那名叫申的家臣看我時,神情便多少有些探究……
車駕照著昨天的原路向東賓士,兩旁的景緻都有些似曾相識。黃昏時分,豐的身影再度出現在原野的那頭,御人揚鞭催促,兩旁的田土飛快向後退去,馬車一路駛向那片古老的城池。
我聽觪說過,豐雖然已是文王時代的舊都,卻並未遺棄。自武王以來,周人雖有了豐水那頭的鎬京,卻一直不忘將豐修整。現在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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