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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前的古韻,少去幾分莊重,多出幾許靡麗。
頭戴方山冠的樂人和身著彩裙的舞女自殿閣兩側行出,樂人做開弓射箭,腳踏石階,齊聲高喝,三聲之後退到旁側。
舞女成對飛旋,由慢及快,翹袖折腰,寬大的裙襬在旋轉中飛起,五彩炫目,自上空俯瞰,似盛放的花海。
桓容沒心思欣賞歌舞,一心一意用膳。
菜餚多是葷食,無非是炙肉、燉肉和魚類,連湯裡都飄著肉片。青菜也有,可惜是燉煮,吃在嘴裡過於軟爛,沒有半點脆爽的滋味。
桓容卻不在乎。
比起所謂的節菜,這些可謂是美食佳餚。
桓容端起晶瑩的稻飯,裹著炙肉吃下一口,肉汁浸滿口腔,烤製得恰到火候,頓時滿足得眯起雙眼。
“容弟不飲酒?”
和桓容不同,謝玄等人對宮中膳食不感冒,僅動了兩筷意思一下,多數時間都是舉杯把盞。不能互相勸酒,乾脆自斟自飲。
按照庾宣的話來講,臺城之內,膳食實在一般,唯有酒水尚可一飲。
“弟不善飲酒。”嚥下口中飯粒,桓容又夾起一塊蒸魚。
或許是廚夫出身南地,這魚做得格外鮮美,桓容吃下一口,登時眼前發亮。無論桓府還是鹽瀆的廚夫,都沒有這份手藝。
美中不足的是分量太少。
吃下整條蒸魚,桓容舔了舔嘴角,看著空掉的漆盤,很是意猶未盡。
謝玄看在眼中,不由得當場失笑,險些嗆了一口酒水。
難怪子敬曾有醉言,看到容弟就想起家中的狸花貓。他之前尚有幾分不解,如今來看,當真是半點不差。
朝會宮宴僅是形式,待到宴席撤去,部分人動了兩筷,少數更是動都沒動。唯有桓容吃得乾乾淨淨,連宦者都奇怪的看了兩眼。
見狀,有人面露諷意,說話時帶出幾分輕蔑。
桓容聽到幾句,當下轉過頭,掃兩眼說話的官員,挑起眉尾,滿面疑惑。
這哪位,他認識嗎?
知不知道他爹是桓溫,他娘是南康公主,竟敢當面開嘲,有沒有大腦?
“容弟不必理他,全當他在胡言亂語。”謝玄按住桓容的肩膀,顯然對說話之人也很不滿。但在這樣的場合,與其爭執實無益處。
桓容疑惑更深,細觀謝玄的態度,當下點了點。
未料想,他不計較卻讓那人得寸進尺,譏諷之意更甚,更口出“兵家子”“粗莽無知”“沒有見識”之語,越說越過分。
不只是謝玄,幾名同桓容相熟的郎君都面現不愉。
桓容是兵家子不假,言其粗莽無知實是滑天下之大稽!
以舞象之齡出仕一方,實施雷霆手段剷除豪強,其後收攏流民開荒建城,收回鹽場發展貿易,這一樁樁一件件,豈是無知之人能做到的?
此次北伐,桓容屢次立下戰功,生擒鮮卑中山王,識破賊寇詭計,助大軍衝破重圍,差點拿下慕容垂,說是汗馬功勞也不為過。
建康城中誰人不知,桓氏子良才美玉,德才兼備,有幹國之器。
謝玄庾宣等人極是佩服,誠心與之相交。
這人在此大放厥詞,辱及桓容,無異在譏諷他們不能識人,眾人如何不怒。
“住口。”謝玄表情驟冷,目光猶如寒冰,“如你再做此狀,我必稟於叔父,尋你父說個清楚!”
原來,譏諷桓容之人出身謝氏旁支,乃是之前有意同其結親的一房。
桓容無意成婚,南康公主放出口風,褚太后雖覺得遺憾,到底沒有再勸。
強扭的瓜不甜。
再者說,同樣是謝氏,旁支和嫡支仍有天壤之別。加上這支十足庸碌,即便有子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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