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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鞘是以木頭雕刻,樣子還很新,並無複雜的花紋,僅在一面雕刻著篆字,仔細辨認,貌似一個“秦”字。
秦玦和秦玸陪坐一旁,自始至終沒有插言。事實上,桓容和秦璟一來一往,彼此打著機鋒,兩人也插不上話。
不過,秦玦十分慶幸聽了兄長的話,沒有自作主張,喬裝晉兵跟上戰場。
仔細想一想,桓容和他年紀相仿,卻是格外聰慧,能與阿兄爭鋒,難怪被南地大儒稱為良才美玉,憑一己之力在鹽瀆打下根基,被阿兄另眼相待。
秦玸想的則是另一件事。
阿兄贈阿容劍鞘,聽其言,青銅劍亦在阿容手中。阿母和阿姨時常叮囑,祖先傳下的青銅器要給未來妻子,其後傳於兒女。
阿兄送給了阿容?
秦玸歪了下頭,腦中升起一排問號。
當夜,駐地中燈火通明,役夫整夜未歇,終於趕製出十二架投石器。
荀宥繪好陣圖,頂著兩個黑眼圈拿給桓容。
後者打著哈欠,長髮披散在肩上,清晨的陽光灑落,似在周身罩下一層光影,面板白得近似透明。
“甚好。”
看過陣圖,桓容搓了搓臉頰,抹了抹眼角,隨意耙梳兩下頭髮,眉目如畫的形象一夕崩塌。
“用過早膳,仲仁隨我一同去見將軍。”
“諾!”
當日,劉牢之再次升帳,將陣圖傳遞諸將。
綜合荀宥和鍾琳的兵法韜略,加上秦氏僕兵同鮮卑騎兵對戰的經驗,方陣略作調整,由規整的“長方形”變成了真正的“龜殼”。
桓容乘武車行在最前,兩側是重新裝備的刀盾手,其後是竹槍兵,弓箭手的隊伍中多出十多架投石器,重甲兵拱衛將旗,輕騎依舊在左右掠陣。
“此陣甚好,將軍英明!”
劉牢之治軍嚴謹,手下少有酒囊飯袋。諸將官看出戰陣的精妙,無不拊掌叫好。
“可惜時間倉促,如能多些時日,令士兵勤加操練,陣中配合定會更加默契。”
一天的時間實在太短,戰陣雖變,防守的主旨仍舊未變。
按照幾名幢主的想法,如此精妙的戰陣,用來防守實在可惜,正面對沖鮮卑騎兵才是真的鋒銳難敵。
可惜情況不允許。
對眾人來說,這就像是噴香的燉肉擺在面前,偏偏隔著一層擋板,看得見吃不著,怎能不抓心撓肝。
一番商議之後,眾將迅速散去,召集士兵操練。
桓容返回駐地,為秦璟兄弟送行。
秦氏的隊伍行出數里,桓容仍站在原地,目送馬隊馳遠,揚起漫天的沙塵,眺望遠處鮮卑軍的營盤,胸中頓生一股豪氣。
慕容垂如何?
渣爹又如何?
事到如今,退無可退,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要拼上一拼,搏上一搏!
相比桓容的豪情激增,桓熙聽到軍令,當場傻眼。
“我是傷兵!”
以晉軍的規矩,除非十萬火急,傷成他這樣基本不用上戰場。同軍的傷兵之中,許多傷勢更輕的都無需臨戰,為何他在名單之中?
之前聽到桓容將領刀盾兵,他還曾暗中痛快,這奴子早就該死!不料風水輪流轉,沒等痛快多久,幢主親口下令,他也要隨軍列陣,參戰廝殺。
陷害!
必定是有人陷害!
“錯了,一定是弄錯了!”
桓熙掙扎著下榻,顧不得沒痊癒的棍傷,大聲叫道:“讓開!我要去中軍面見督帥!”
傳令的部曲被推得一個踉蹌,心生惱怒。桓熙就要衝出軍帳,險些撞上滿臉黑沉的幢主。
“幢主。”桓熙穩住腳步,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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