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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酒量不差,飲不到十觴,為何有了醉意?
察覺到秦璟的視線,桓容沒有馬上迎上去,而是下意識避開。轉頭後又覺得不妥,再開口就顯得刻意,乾脆當做不知道,端起羽觴一飲而盡。
說起來也奇怪。
以他平日酒量,五觴之後既有醉意,現下已過七觴,醉意全無,反而越喝越清醒。
心理作用?
桓容搖搖頭。
事情想不明白,只能暫時拋開。如果真有海量,無論原因如何,今後就不用擔心醉酒被下套,算是件好事。
一曲結束,舞女沒有立刻退出,而是原地飛旋,將彩帛裹在身上。繼而福身下拜,得桓容允許,輕盈走入席間,代替婢女執勺舀酒。
“敬道盛情,璟不敢忘,請飲此觴!”
秦璟端起羽觴,邀桓容共飲。
眼角眉梢暈染微紅,笑容稍顯肆意。氣質由冷峻變得狂放灑脫,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
這樣的秦璟十分少見。即便是當日表白,也未曾如此。
想起偶然聽到的話,桓容咬住腮幫,端起酒觴一飲而盡。酒水入喉綿軟,滑入腹中才感辛辣,濃烈之感在腹內蒸騰,不斷湧至四肢百骸,整個人都開始發熱。
秦璟接連舉觴,黑眸幽深,似兩顆黑瑪瑙。酒意形於外,笑容愈發惑人。
桓容則截然相反。
一觴觴酒水入口,頭腦更加清醒。臉色微微泛紅,不是因為醉意,而是被酒水逼出的熱氣。
“請!”
秦玒坐在秦璟下首,秦氏將領和幽州文武陪坐席間。
彼此之前有過接觸,知曉幾分對方的底細,推杯把盞,互相勸飲,興致起來,又開始舞刀弄劍,掄起磨盤。
掄磨盤時,典魁和許超先後爆衫。夏侯碩不甘示弱,一把扯開長袍,現出古銅色的健壯胸肌。
見此情形,桓容一口酒水噴出,猛然間想起阿母和阿姨可能就在隔壁!不由得額頭冒汗,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南康公主和李夫人未覺驚慌,只是眼下情況特殊,不好再看。
合上木板,南康公主沉吟片刻,道:“此人心性堅韌超出想象,他日刀兵相向,瓜兒恐非其對手。”
“倒也未必。”李夫人道。
“怎麼說?”
“郎君初生體弱,曾有醫者言,恐壽數不長。”
提起當年的事,李夫人聲音略底,南康公主不禁咬住紅唇,眼底微暗。
“然而事無絕對。郎君平安長到外傅,年少往會稽遊學,得大儒良才美玉之語。其後舞象出仕,先掌鹽瀆,後控幽州,如今二十不到,已受封郡公,成一方諸侯。”
李夫人聲音輕緩,語意中的堅定卻不容忽視。
“換做幾年前,阿姊可曾想過今日?”
南康公主搖搖頭。
曾經,她最大的願望就是桓容平安長大。哪怕是個紈絝子,哪怕一事無成,只要平安就好。
奈何世事難遂人心。
那老奴強橫施壓,逼瓜兒離開建康,幾次身臨陷阱;宮中多次設陷,士族高門推波助瀾,幾要害去瓜兒性命!
褚蒜子,桓溫,司馬昱!
嘴裡嚼著三個名字,南康公主面沉似水,怒意盈胸。
“阿姊,”李夫人傾身靠近,掌心覆上南康公主手背,“我曾同郎君講過成漢舊事。”
“什麼?”
“史書有載,此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李夫人靠得更近,望入南康公主眼底,“郎君不為凡鳥,而是鯤鵬。御風展翅,必將扶搖九天,翱翔萬里!”
“秦氏、晉室、士族高門,無論哪一個都擋不住郎君的腳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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