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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教導,兒謹記在心。”
“明白就好。”南康公主滿意點頭,“今日事不必放在心上。人生在世,又不是全靠名聲活著。”
也只有庾希,才會動這樣的奸猾心思。不似士族家主,反倒更像個後宅婦人。難怪數年都被夫主壓住得抬不起頭。
“得謝氏相邀,上巳節日,你同瓜兒同往青溪。我倒要看看,建康人會說些什麼。”
“阿母,兒同阿弟往青溪?”桓禕有些發憷。想起曲水流觴,吟詩題字,頓覺一個頭兩個大。
“謝氏郎君親自來請,為何不去?”南康公主蹙眉,恨鐵不成鋼道,“有點出息。”
“……諾。”
“回去吧。”
“諾。”
桓禕恭敬行禮,退出房門。
南康公主不再正身端坐,而是斜靠在矮榻旁,疲憊的捏了捏眉心。
李夫人無聲揮退婢女,親手為公主除下金簪,解下發髻。其後令人燃香,跪坐在榻後,將公主的頭放到腿上,輕輕揉著公主的額際。
“阿姊費心了。”
“不費心行嗎。”
南康公主合上雙眸,秀髮披散,兩鬢竟隱現幾線白絲。
“瓜兒自幼身子不好,此番又遭了這麼大的罪,我幾夜都睡不好。前頭幾個都不省心,只有這個還能教一教。”
可惜就是不開竅!
如果桓禕開竅,有南康公主幫扶,臨賀縣公又豈會落到桓濟的頭上。至於世子之位,南康公主壓根不稀罕。
兩晉公主出嫁,嫁妝極其豐厚。
南康公主身為嫡長女,陪嫁的絹超過三百匹,金銀銅錢以車運載,更有田產奴僕無算。當年庾太后的庫房,兒子沒得多少,九成都給了親女。
桓容為公主親出,天子是他的表兄,降生就得封縣公。又背靠桓家勢力,何愁沒有出身?倒是幾個妾生子,整日起歪心。這回更膽大包天,要害他的性命!
想到桓濟暗藏禍心,指使僕人加害桓容,事後卻能不留證據,南康公主便銀牙緊咬。現在尚且不能如何,總有一日……
李夫人溫柔頷首,纖纖玉指梳過烏髮,挑出半截白絲,輕輕扯斷。南康公主睜開雙眼,發現是一根白髮,不由得嘆氣。
“阿姊之心,四郎君總會明白。”
聲音婉轉,長袖輕擺,露出半截玉臂。纖指微動,白絲已被包入絹布,藏進袖中。
“你留這個做什麼?”南康公主笑著問道。
“就是想留。”李夫人紅唇微翹,剎那間眼波流動,端得是俏麗無雙。
桓容得知殷氏來人已走,又聽到桓禕惹禍,歸家即被南康公主喚去。想起總是為了自己,不顧阿谷和小童阻攔,披上外袍就疾步而來。
行動間髮尾輕揚,如黑緞滑過迴廊。
尋到南康公主所在,跨過房門,正好見到美人相憐的一幕。
南康公主和李夫人不覺如何,更招手讓桓容入內。後者卻是耳根泛紅,頭頂冒煙,尷尬中生出疑問:妻妾相合到這般地步,未知桓大司馬究竟作何感想?
兩晉士人灑落。
桓大司馬或許、應該不會介意?甚者,還會笑呵呵視為佳話?
不成,不能再想了。
桓容連忙搖頭,眼前這可是親孃,如此“汙”的想法實在太不應該,簡直是大逆不道。
“坐到阿母身邊。”
南康公主坐起身,喚婢僕送上湯茶和幾碟乾果。
“這是臨海郡新出的花樣。”指著一盤酥脆的麻花,南康公主道,“做法似寒具,味道卻是更好,正好給你用。”
“謝阿母。”
桓容端正坐下,拿起長筷。麻花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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