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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包包給柏今意看，純白的底，橫一道黑條，豎一道黑條，和死神掛在脖子上的黑色十字架差不多，&ldo;我翻遍了裡頭，能吃的就只有幾個糖丸和一瓶酒，可是我又不喝酒……&rdo;

一人一鬼的目光，同時落在簡無緒手中的酒瓶上。

簡無緒悲從中來，一揚手，咕嘟咕嘟，苦酒入喉心作痛。

&ldo;我回去好說歹說，閻王終於勉強同意了，說別的鬼差要一年的實習期，但我情況特殊，只要成功勾了一個魂魄，就從實習期轉正，那些東西也會給我配備上的……可是我偏偏碰到了你。&rdo;

&ldo;……&rdo;柏今意。

&ldo;我不能吃東西，不能換衣服，雖然這對死神而言都不是必須的，但我還是想吃點東西換身衣服呀，天天穿斗篷，斗篷都髒了，你還天天在我面前加餐吃零食，人類真的好過分！&rdo;

&ldo;……&rdo;柏今意。

死神已經悲傷得胡言亂語，哇哇大哭了。

&ldo;明明死意比任何人都高，就是堅定的不去死，你騙我！你這個詭計多端的人類，就會騙死神！&rdo;

&ldo;我說，&rdo;柏今意，&ldo;你喝醉了吧。&rdo;

&ldo;我沒醉！&rdo;

&ldo;……嗯，你沒醉。&rdo;柏今意看得幾乎醉倒在茶几底下的死神。

&ldo;我都哭了這麼久，你怎麼還不來安慰我？&rdo;簡無緒哭了好一會，懵懵的問。

我……

我安慰你……

柏今意不太會安慰鬼，只能胡亂抓了桌上的紙巾，猶猶豫豫遞到死神面前，卻被死神一把抱住胳膊，蹭蹭淚水蹭蹭臉，而後死神用帶鼻音的聲音和柏今意商量：

&ldo;閻王還告訴我，掉眼淚減法力，你以後能不能不要讓我哭了。&rdo;

並不是我讓你哭……

&ldo;我本來法力就很微薄，再哭下去，本就不富裕的法力就更要見底了，就沒有辦法幫你解脫痛苦了。&rdo;

好吧，可能確實是我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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