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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意放心問，只要話題不糾結在親不親上，他可以和死神商量很久。

&ldo;如果親親不行，那我們親一下下呢？&rdo;

&ldo;……&rdo;

&ldo;親半下下呢？&rdo;

&ldo;……&rdo;

&ldo;柏老師，&rdo;簡無緒很努力地在談判，&ldo;事情都是可以談的，我們可以有商有量地達成統一的。&rdo;

柏今意真的欲言又止。

&ldo;等你醒了……&rdo;

&ldo;誒？&rdo;簡無緒迷茫，&rdo;等我醒了？難道我現在是睡著的狀態嗎？那我是不是可以要求更多，夢裡都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啊！&rdo;

&ldo;……&rdo;

&ldo;但我沒有胡作非為。&rdo;簡無緒，&ldo;所以我沒有在做夢。我的邏輯很嚴謹的啊！&rdo;

&ldo;可是……&rdo;

&ldo;柏老師，我們不要可是了，給我一個答案嘛。如果，如果柏老師還是拒絕，那……&rdo;簡無緒又說，&ldo;那我過十分鐘再來問問柏老師願意不願意，好不好。&rdo;

&ldo;也許十分鐘後，柏老師就願意了……電視裡一般這麼拍……&rdo;

&ldo;……&rdo;

&ldo;如果，如果柏老師還是不同意，那，那也是可以的。&rdo;

死神的眼睛裡，蒙上一層霧氣，霧氣讓死神的眼眶一點點發紅，但他忍住，淚水轉啊轉，沒有掉下來。

&ldo;那這樣，我就會變成一個有夢想的鬼了。&rdo;

&ldo;我就可以追夢了！&rdo;

你的夢就是親親嗎……

雖然覺得作為一個清醒的人，柏今意應該認真拒絕醉鬼的醉話，但柏今意妥協了。

他知道自己的意志已經冰雪消融了，於是他坐上床沿，坐到死神的對面，他扶住死神的肩膀，原本彷彿果凍一樣的鬼魂，此時再碰觸，變得更加柔韌，好像身體裡頭已經長出了屬於人類的骨骼。

越來越像人了。

越來越真實了。

柏今意默默想著，他靠近，人鬼的距離越來越近，他幾乎碰到了死神光潔的額頭。

這時，簡無緒忽然抬臉。

柏今意的親吻，落在死神的唇上。

星星親吻了他。

柏今意大腦一片空白，就在這時，他感覺濕漉漉的柔軟在唇上觸一觸。

他看向前方。

簡無緒舔舔嘴唇，彷彿在品嘗味道：&ldo;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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