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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意帶著死神走出人群。

蘇覺仁也帶著家長走出人群，老師們趕緊呼喊：&ldo;好了好了，這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回教室上課！&rdo;

學生：騙人，明明老師們也看得津津有味！

從教學樓一路來到樓下，死神的激動終於能夠釋放了：

&ldo;柏老師，剛剛你那幾句話，有你往地府打電話的風采了！你看到沒有，那個家長都被你問蒙了，完全找不到應對的辦法，最後只能胡攪蠻纏！&rdo;

柏今意短暫地笑了一下。

&ldo;對了，這樣事情結束了嗎？小霜老師可以回來上班了嗎？&rdo;

&ldo;不知道，等過兩天吧。&rdo;

說誰誰到。當他們走到學校的噴泉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徐小霜的來電。

他接起來。

電話那頭，徐小霜用一種夢幻般的口吻說：&ldo;柏老師，怎麼回事，校長剛才突然打電話來跟我說，讓我明天照常回去上課……是因為我這幾天的努力嗎？不管因為什麼，我來謝謝你……&rdo;

&ldo;再說一遍。&rdo;柏今意突然要求。

&ldo;啊？&rdo;

&ldo;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rdo;柏今意說，而後他將手機舉到死神耳旁。

&ldo;咦？&rdo;死神迷惑。

但是他很快聽見，電話裡傳來徐小霜的聲音，徐小霜真的把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了：

&ldo;柏老師，校長讓我明天照常回去上課……我來謝謝你……&rdo;

突如其來的驚喜和快樂，像飛鏢一樣射中死神的內心，這種快樂，甚至蘊藏著重量，沉甸甸送到他的胸腔。

他一時呆住，等再回神，柏今意已經掛了電話。

他問柏今意：&ldo;柏老師，你們救了小霜老師，對嗎？&rdo;

&ldo;我們。&rdo;

&ldo;&l;我們&r;？&rdo;

&ldo;我們，&rdo;柏今意，&ldo;救了小霜老師。&rdo;

一點小小的白光，憑空出現，在淅瀝瀝的水聲與飛濺起來被陽光染成七彩的水珠之間，像螢火蟲一樣，繞著死神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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