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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嗎？&rdo;

死神卡了一下。

&ldo;雖然我有點怕……但我更怕你的嗓子出問題啊！&rdo;

柏今意屈服了。

&ldo;我知道了……&rdo;他對著自己的同事說，&ldo;我去，不開口。&rdo;

他突然發現自己能夠比較正常地說出&l;不開口&r;三個字來，而沒有覺得彷彿說出這句話就是不對的。

&ldo;行，你願意去就好。&rdo;劉柔柔倒沒意識到這點，反而非常欣慰地連連點頭。

於是，這天下午下班之後，柏今意開著車，載劉柔柔與顏靈兩位老師，一起到了徐小霜的家門口。

徐小霜的家在靠近郊區的位置，家裡是兩層小樓，帶一個花園。

顏靈站在敲了半天的門，先聽見一陣由遠及近的神曲旋律，而後門才被開啟，裡頭探出個中老年男人，是徐小霜的爸爸，柏今意曾在醫院見過。

徐小霜的爸爸拿著手機，看著抖音，音量外放，聲音很大，大得甚至掩蓋了他的詢問聲：

&ldo;你們是？&rdo;

好在問完之後，他自己認出了柏今意與顏靈。

&ldo;是徐小霜的同事吧？&rdo;

&ldo;是，我們是來探望徐小霜老師的。&rdo;顏靈說。

&ldo;人在上面，你們上去吧。&rdo;徐爸爸讓出位置，繼續看著抖音，回房間裡去了，&ldo;我老婆馬上回來，待會她招呼你們。&rdo;

原本想讓徐爸爸領自己上去或者叫徐小霜下來的三個老師，只好自己往上走……

死神更心急一些，比所有老師都快地直上直下飄進二樓。

然後……

&ldo;啊！&rdo;簡無緒慘叫了一聲。

怎麼了？

柏今意突然急切，原本站在劉柔柔和顏靈身後的他三步並作兩步，搶上樓梯，就看見‐‐

劉柔柔和顏靈短暫的錯愕之後，也跟著趕上來。

然後，所有人都看見，徐小霜老師，穿著洛麗塔的衣服，抱著同樣穿洛麗塔衣服的娃娃，正在手機前跳舞拍影片。

現場陷入了一種只有音樂的沉默。

最終，徐小霜尖叫一聲，跑回房間裡了。

第二十七章

……如果可以, 柏今意非常希望時間能夠倒退一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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