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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柏老師，我不需要沙發床。&rdo;

柏今意暫時沒法和死神說話，只能像柏培雲解釋：&ldo;……我想在房間裡放個沙發床。&rdo;

&ldo;可是家裡不缺沙發？&rdo;柏培雲疑惑說，他看著自己坐著的單人沙發。

&ldo;……&rdo;

&ldo;當然，&rdo;柏培雲累了，&ldo;你如果想買的話，那就買吧。&rdo;

他終於站起來了，對柏今意揮揮手，離開房間。

柏今意再度把門鎖上。

他看向死神，死神重複：&ldo;柏老師，沙發床是給我睡的吧？&rdo;

&ldo;是的。&rdo;

&ldo;可是柏老師只在家裡住幾天吧？如果又買了張沙發床，好浪費錢啊。&rdo;

&ldo;但你總要有睡覺的地方。&rdo;

&ldo;我有啊！&rdo;

&ldo;哪裡？&rdo;柏今意一愣。

死神的目光挪到房間的正中央。

柏今意跟著看過去，他看見了自己的床。

死神的聲音跟著響起來，帶點疑惑：

&ldo;柏老師的床那麼大，只是幾天時間而已，難道我不能和柏老師擠一擠嗎？&rdo;

&ldo;……？&rdo;

柏培雲站在柏今意關上的房間門外。

他清清楚楚地聽見了那一聲&ldo;咔擦&rdo;落鎖聲，他沒有回到書房，去找了梅相真，梅相真已經梳洗好了，正倚著床翻雜誌。

柏培雲也梳洗一番，上了床。

&ldo;你說得沒錯，孩子確實變了，可能是外頭有了物件，沒有告訴我們。&rdo;

&ldo;嗯。&rdo;梅相真。

&ldo;會不會是劉柔柔？&rdo;柏培雲掂量著，&ldo;之前柏今意就和劉柔柔傳出過緋聞，小道訊息，一般沒有不真的。&rdo;

&ldo;如果是劉柔柔的話，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rdo;梅相真反問。

&ldo;我們畢竟也不太接受。&rdo;柏培雲，&ldo;難道你能接受劉柔柔嗎？&rdo;

&ldo;……&rdo;梅相真不說話了，她是有點不能接受。但她說，&ldo;我還是覺得，是個男的。&rdo;

&ldo;我不太覺得。&rdo;這回是柏培雲搖頭，&ldo;這些事情都是有端倪的，他上學的時候，天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回家的時候，又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青春期的時候沒有任何徵兆，怎麼現在突然有徵兆了？難道他的青春期遲來這麼多年了？&rdo;

&ldo;反正，不管是男的是女的，應該都是有物件了沒有提。&rdo;梅相真說。

&ldo;我剛剛和他聊了，看他的樣子，不太想離開樹花中學，和他前幾年的態度大相逕庭，當初他為了不來樹花中學，破天荒地和我們大吵了一架。&rdo;柏培雲，&ldo;再加上我前幾天去送飯，也沒見他有什麼急匆匆要離開學校的事，我判斷，他物件住的地方，不會離他太遠，很可能就在樹花中學裡頭或者附近。&rdo;

梅相真突然一驚：

&ldo;你說，會不會是師生戀。&rdo;

&ldo;……有可能，但這是犯罪。&rdo;

&ldo;不能太急，我們還什麼都沒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