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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王雲蔚突然遲疑了下。

她提煉著自己話中的關鍵詞。

長得很好看‐‐對上。

很不愛說話‐‐對上。

&l;我是無性戀&r;‐‐對上。

那個傳說的職業是什麼？好像是個……老師！

王雲蔚想起來了。她再看著柏今意。

他們都沉默了。

相親相到這份上，當然也沒有什麼再往下說的價值了。

柏今意和王雲蔚禮貌而又安靜地吃完一頓飯後，各自道別。

他注意到，在他吃飯的過程中，死神一度欲言又止，等到他終於從商場裡頭出來，死神便迫不及待說：&ldo;柏老師‐‐&rdo;

&ldo;什麼？&rdo;過去柏今意沒有感覺，但是現在他發現，能自由說話跟能自由呼吸的感覺一樣，有了它，也許不會多幸福，但沒有它，真的很難受。

&ldo;雖然我很相信你，但是……&rdo;

&ldo;但是？&rdo;

&ldo;已經有兩個說你是同性戀的相親物件了。&rdo;

&ldo;……嗯。&rdo;

&ldo;有沒有一種可能，&rdo;簡無緒，&ldo;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rdo;

&ldo;有沒有一種可能，&rdo;柏今意，&ldo;真理掌握在少數人手裡。&rdo;

&ldo;咦，有誒！&rdo;

&ldo;……&rdo;你真好騙。

&ldo;柏老師不是同性戀就太好了，這樣我們一起同居的話，柏老師就不會不安全了！&rdo;簡無緒發自內心鬆了一口氣。

&ldo;？&rdo;是不是說反了？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柏今意側目。

&ldo;因為我長得很漂亮呀。&rdo;

&ldo;……&rdo;

&ldo;雖然柏老師對我沒有意思，但是放個誘惑在旁邊，就和我明明不需要，卻總想吃點看起來很好吃的東西，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犯了錯誤。&rdo;

&ldo;……你是不是對自己的外貌太自信了？&rdo;柏今意不免問。

&ldo;因為我很漂亮這一點，是柏老師告訴我的，我當然相信柏老師啦！&rdo;

對於你的信任我真的謝謝。

走著走著，柏今意忽然停下。

死神差點撞到了柏今意的身體：&ldo;柏老師，怎麼了？&rdo;

這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商場的門口，商場夜晚的燈效就灑在柏今意身上，他朝旁邊的暗色鏡面牆看了一眼，花花綠綠宛如小丑。

那種接到柏培雲電話時候的抑鬱，彷彿又回來了。

柏今意深吸了一口氣，轉回商場。

&ldo;先不回去，給你再買點東西。&rdo;

&ldo;誒……誒？誒？&rdo;

一人一鬼要同居生活的話，還有無數要準備的東西。

比如牙刷，比如毛巾，比如屬於死神的拖鞋，這些毫無疑問生活必備的東西。

柏今意感覺自己此刻的狀態有一丁點怪，可能是心中太抑鬱，所以有點想要放肆一下的感覺，所以在給死神挑牙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