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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爺走的時候可是再三交代不讓您出海,由小的帶人去就行了,可……”四喜又叨叨了起來。
秦明月有些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好了,這事你就別說了,道理都給你講了,別你家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今日不去,下趟也要去,總有要去的一天,與其晚去,不如早去。別忘了你家爺如今在福建,人沒有,錢沒有,聖上還派了差事給他。咱們這邊不幫著找補些,他可就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頓了下,她又道:“再說,這批生絲是王大人利用職務之便幫忙弄來的,是時咱們要真金白銀還給人家。就你帶人去,我真不放心,且咱們也得去看看琉球那邊的黑市到底如何。總不能下一趟去,咱們還找人四處白賒了東西拿來做無本的買賣,你家爺不嫌丟臉,我可嫌丟臉。”
這一番話說得,直接讓四喜噤了聲。
其實早在之前,秦明月就做過他的工作。四喜是祁煊派來幫她的,她若是不說服對方,做什麼都不方便。也因此秦明月早就對四喜曉以利弊,訴說其間困難的種種及隱憂。四喜也心疼自家爺,自然就被說服了。到底這是他第一次違背祁煊的命令,所以內心還是極為忐忑的,總是忍不住當著秦明月說兩句。
這時,富貴從後面走了過來,拍了四喜的肩膀一下,“你小子呆在京裡久了,都養得娘們氣兒了。怕甚,這趟回來,咱們就把這船上該配的東西給配齊了,別說海寇,海寇他爺爺來了,也打得他落花流水。您說是不是,吳把總?”最後這句是對跟在他身後步過來的一名中年男人說的。
這吳把總個頭並不高,但身材敦實精壯,手腳都大。若是有明眼人在,從此人的體型就能看出他水性很好,也是在水裡來浪裡去慣了的。
吳把總乃是巢湖水師之人,不過如今的巢湖水師已經是名存實亡。以前巢湖水師是往各地水師輸入人才的基地,如今限於海禁及諸多原因,巢湖水師已經從大昌水師的鼻祖成了一幫南來北往運送漕糧的普通兵士。
吳家在巢湖水師是世襲的把總,也算是家學淵源,家中男人十分擅長水戰。可這一身才能卻只能紙上談兵,打從吳把總生下來,見到的就是父親終日愁眉不展,長吁短嘆的樣子。不過吳家就吳把總一個男丁,自然一身本事盡皆傳授與他。說是隻待機會,報效朝廷。
只可惜這一待就是幾十年,吳把總從垂髫幼童,到不惑之年,空有一身本事,卻從來都是做的力夫所幹之活。所以這次王銘晟找來吳把總,說安郡王要用他,吳把總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
卻沒想到安郡王竟然是用他來幹私活的。
這件事吳把總也是來了之後才知曉,可人已經來了,後悔也來不及,只是心裡多少有些不愉。
“若是能配齊這些利器,只要不是大批海寇,卻是不怕的。”站定後,吳把總說道。卻是眉眼不抬,仿若沒看見秦明月,顯而易見有不恭之意。
“當然能配齊,你忘了咱家爺是做什麼的?”
聽到這話,吳把總不禁艱澀一哂,面色更是黯淡。
安郡王是福建水師提督,這種戰船所配利器對別人說是件難事,對他來說卻是不難。同時一陣鬱郁上了他心頭,早就聽說各地水師早已不復當年,各級軍官只圖私利,不顧朝廷大義,他原想著安郡王在河南做出的那番功績,應該是個心中有大義之人,未曾想到私下也是……
秦明月對吳把總十分看重,且不提這一路上就靠他以及他所帶來的人保駕護航。另外,祁煊也曾不止一次說過這吳把總是個人才,可惜生不逢時屈才了。
思及此,她微微一曬道:“吳把總可是覺得我等有些胡作非為?為了謀求私利,竟動用朝廷的人力物力?”
聽及此言,吳把總當即一愣。
他沒料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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