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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人看似合作關係,實則各為其主,之所以會保持這種平衡,也是多方勢力角逐下來的結果。如今出了這種兜不住的大事,自然各找各的主子保命。
陳讓剛走到大門處,就見田莽一臉灰敗地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他倒是不想回來,巴不得能跑到天邊上去,可惜爺沒打算給他機會。”卻是祁煊帶著人來了。
他一身正紅色的巡撫補子服,笑得十分燦爛,牙齒都露出來了。可沒人認為他是在笑,恐怕是打算吃人還差不多。
“來人,給我將這三人拿下。”
隨著話音,就從外面跑進來一隊兵卒,這群人分外不客氣,明顯是受了誰的指使,上來二話不說就將三人按到在地,同時還揭了陳讓和朱友亮頭頂上的官帽。
田莽乃是武將出身,身手不凡,幾下拳腳就將湧上來的兵卒逼退,做困獸斗的狀。“安郡王你乃是受命前來賑災的巡撫大臣,咱們可是河督署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你憑什麼抓咱們,朝廷可沒給你插手河督署的詔令。”
“就憑爺看你們不順眼,想公報私仇行不?”
祁煊笑得更加燦爛,而田莽大抵也沒想到這安郡王會說得這麼直白了當。也不過是愣神之間,圍著他的兵卒就湧了上來,將他按到在地。
這時,祁煊才走過來,蹲下,拿手拍了拍他的臉。
“敢來招惹爺,你們是老壽星上吊找死。跟爺說詔令,難道你們不知道爺從來不按規矩辦事?”他站直起身,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冷酷,“田參將、陳同知以及朱通判聯手謀害皇室宗親,按律當斬,來人,給爺拖出去斬了!”
“安郡王,你好大的膽子,你敢私下暗害朝廷命官!”陳讓一面掙扎,一面罵道。
祁煊嗤道:“爺私下了?這裡可站了這麼多人!”接著,話音一轉:“你才知道爺膽子大啊,晚了!”
他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三人便被押了下去。
其間自是奮力掙扎,悲憤叫罵,可就如那刀俎下的魚肉,頑抗已無用,只能化做刀下亡魂。恐怕他們到了九泉之下也弄不明白,為何這安郡王竟如此不按牌理出牌,無詔無令就敢殺朝廷命官。
可問題是,祁煊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那些死在他手下的貪官蠹役同樣也是這般夾雜怨恨與不解死去的。
*
這次祁煊前來武陟縣,殺的就是出其不意,就怕節外生枝。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準備的,帶來了河南都指揮使司轄下宣武衛一半的兵力。也是為了以防萬一,防止田莽等人負隅頑抗狗急跳牆,。
也是他來得機會湊巧,剛好來了個關門打狗,至於河督署內一眾書差役乃至河營內一眾兵士倒也識相,一見宣武衛的官兵來了,比鵪鶉還老實。
其實想也知道,三個領頭的人都被拿下了,他們這些做下面的人也不敢生什麼亂子。再說,與宣武衛這種正統軍隊相比,河營裡的兵不過是些遊兵散勇,尋常幹得都是些守汛、防險這種苦力們都能做的活計,真若是打起來,絕不是宣武衛的對手。
“爺,外面已經佈置好了,一些刺頭都被關了起來。其間沒有出什麼亂子,就是一個叫毛副將的人打算趁機逃走,被咱們的人拿下了。”
祁煊點點頭,吩咐道:“叫裴叔帶著人進來,給我們留下的時間並不多。”
四喜瞭解地點點頭,就下去找裴叔了。
事情還要從之前說起。
話說祁煊本就是個睚眥必報的性子,這次吃了這麼大的悶虧,雖說人沒傷著,還辦成了夢寐以求的事兒。可他是誰,他是*霸王安郡王,長這麼大他就沒吃過這種悶虧,若說被身份地位比他高的人逼得四處逃竄也就罷了,偏偏是幾個小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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