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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欄中抄報了《百姓的名義》的最新劇情,另一欄則是刊登著戲客們所寫的時文。而所謂的時文其實就是一些觀後感。
像最新的一期新京報上,就刊登了一位匿名戲客的文章,這文章本是通篇文言,經由新京報辦報人與其本人聯絡,換成了白話文。一來文言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聽懂,二來也是白話文更易於傳播。
這篇文章寫得讓人眼前一亮,文章是以討論許浩然此人的品行作為切入點,洋洋灑灑長篇大論。讓一些文人墨客來看,可能這篇文章言語太過繁瑣,但架不住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在這種市面流傳的刊物上發表這樣的言論。
同樣是一部戲,每個人看後都有不同的觀後感,意見相合者免不了會產生共鳴,而意見不相合者,少不了會因此而產生一種不敢苟同,又或是憤怒的感覺。
就好像這篇文章裡,撰稿者雖點出了許浩然值得令人讚賞的一面,可寫得更多的卻是許浩然身上不好的層面。這名撰稿人甚至因此做出了一個延伸性的猜測,覺得許浩然在之後定會變成一個像劉主簿那樣的官員。
因為人性本就是在一次又一次妥協中,而產生改變的。也許未來的某一日,許浩然會幡然悔悟,覺得自己這樣的吃力不討好,真的值得嗎?為什麼不換一條輕鬆的路來走?
而這篇文章的結尾就是以這樣的疑問作為終結。
這種言論引來的世人的譁然,紛紛有人找來新京報,要求和此人以文會友。
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與之辯證,目的是想駁倒對方。
可惜卻遭到了《新京報》的拒絕,因為《新京報》之所以會匿名刊登,就是為了保護撰稿人,又哪能會告訴這些群情激奮的文人對方真實的身份。不過新京報也提出了另一個做法,那就是人人皆可暢所欲言,新京報會擇優刊登。
這樣的做法實為罕見,但不得不說是正中下懷。
對於目前許浩然的推崇者來說,再也沒有什麼比眾目睽睽之下駁倒這種言論更好的辦法。於是紛紛回家撰寫文章,交由新京報,並告訴他們務必要刊登出來。
晨光微熹,雖是炎夏,但因為正處清晨,所以天還是有些涼的。
路上的行人還不多,不過菜市口與琉璃廠這種地方,卻是早就有許多鋪子開門了。大多都是一些賣早點的鋪子,不過倒是有一家緊閉大門的鋪子前站了不少人。
俱是打扮斯文儒雅的書生,還有些則一看就是某家的下人。
他們有的手裡拿著包子饅頭正在吃,有的則是靜立在一旁,但目光俱是盯在這個名為‘容閒堂’的大門上。
這容閒堂正是《新京報》的刊發者,現如今也就只有容閒堂有新京報可售。當然鬧市之中也會有些賣報的小童,可卻只有這裡能最快的拿到當日新鮮出爐的新京報。
所以這些人早早就來了。
他們都是昨日寫了文章交給新京報的,想知道今日的報上有沒有刊登出來。
隨著吱呀的一聲響,緊閉的木門從裡面開啟,當即就有人上前詢問。打著哈欠的夥計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些人,許久才緩過來神。
“各位別急,東西還未送來呢。”這夥計一面說,一面從門框上卸下一塊塊的門板。等他開了門,拿來掃帚清掃乾淨門前的落葉,又用提了水桶抹塵,這時才有一輛騾子車姍姍到來。
這夥計露出一抹笑,“都讓你們別急了。瞧瞧,這不來了,每天都是這個點兒。”
不過沒有人理會他,大家都圍到騾車前了。
因為這些人急不可耐,容閒堂的人也沒辦法將東西先搬進去,只能在門口就賣上了。
價格低廉,兩文一份,哪怕是手頭不算寬裕的書生都能買上一份。
“對了,忘了說一句,若是報上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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