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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若這慶豐班真的沒了,他們年紀這麼大,你讓他們上哪兒去?還有王瑩和念兒她們,子儀哥和二華子也就算了,他們是男的,大不了去給人做苦力,可王瑩和念兒是女孩子,真失去慶豐班這個安身立命的地方,她們的下場如何,還用得著我跟你說?”
秦鳳樓如遭雷擊,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些問題,但被妹妹這麼赤/裸/裸的當面道出,這種震撼卻是直面而來的。
“等咱們情況好些了,他們要是願意走就讓他們走,反正現在是不能走的。”
秦鳳樓臉色青白交加,良久,才咬著牙道:“我不會讓慶豐班倒在我手裡的。”這是當年他答應他爹的,可惜他不但沒做好,反倒讓處境更差。
秦明月點點頭:“大哥,你也不要多想,慶豐班一定不會倒。”
*
說是這麼說,其實秦明月並沒有太大的自信。
人有趨利避害之本能,心長在別人身上,到底是怎麼想還是要看別人的。她只能將該說的該做的,都說了做了,至於人是去是留,還得看天意。不過秦明月既然打定了主意,自然積極起來,也知曉以如今的處境來看,是沒辦法給自己留有多餘時間來養傷,所以她只能儘量讓自己趕緊好起來。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見外面難得晴朗,秦明月就撐著身子到外面透氣去了。
這是一處十分破敗的小院子,位於惠豐園最邊角處,本是用來堆放雜物的,所以到處都顯得破破爛爛的。
秦明月找了一張小杌子坐下,靠著門框上曬太陽,耳邊依稀能聽見遠處傳來‘依依呀呀’吊嗓子的聲音。
這種聲音對她來說並不稀奇,認真來說,是對原主的。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這個道理相通於古往今來。在現代,為了能演好一個角色,各種對著鏡子練習眼神、臺詞、揣摩角色的心態,甚至是練習各種微表情。而在這裡更為艱苦,因為唱戲講究的是唱唸做打,不光基本功必須紮實,還需要一副好嗓子。
而這好嗓子除了天生,還需要後期的刻苦訓練。
這秦明月記憶裡,這裡的所謂的戲,有些類似於她所在的那個世界裡的崑曲。這種戲的唱法細膩婉轉,與其特有的腔調離不開。吐字吐詞皆有要求,為使字音、語調甚至感情、意境更加生動,各種裝飾腔更是枚不勝舉,例如帶腔、撮腔、疊腔、啜腔、滑腔、擻腔、嚯腔等,也就是當代所稱的水磨腔。
有了原主的記憶,秦明月天生就懂得這些東西。
可惜懂並不代表擅長,秦家三個孩子中,也就秦海生遺傳了父母的好資質。而秦鳳樓和秦明月顯然是不具備的,也因此兄妹二人並不會唱戲。
這也是讓秦鳳樓最為介懷的,更讓秦明月心生嘆息的原因所在。
若是兩人有一個能立得起來,今時今日也不會如此發愁。
秦鳳樓一大早又出去了。
其實想也想得到,一個戲子,什麼門路也沒有,又哪裡能打聽得出來貴人的身份。即使別人知道,為了不惹出事來,也不會告訴他們這些人。而惠豐園李老闆之所以會趕他們走,不外乎因為也不願意惹事。
秦明月的心情很複雜,複雜得不像是以前的她,其實到了現在,她也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自己,因為顯然她本身對眼前的一切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可偏偏她又有,就彷彿來到了原主的身體裡,也融合了她本身的感情。
“月兒還在發愁?”樂叔走過來道。
第4章
==第四章==
樂叔是一個長相十分清雋的老人,頭髮已經白了一大半,但身子骨還算康健。明明一身粗布衣裳,卻一點也不像是一個會在戲班裡混飯吃的樂人。
在秦明月記憶裡,樂叔是個十分沉默的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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