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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樣子。“廖如海說,他是北山縣的副縣長,當然認識市裡的高秘書長。
“哦——那個人——“廖如山震驚地問:“是個秘書長?”
“是啊,是市裡第一領導的副秘書長,是個正處級領導,他能來,是咱們廖家的榮耀啊。”廖如海感慨地說,又嚴肅地問:“你們誰惹他不高興了,快說,我還得去向他道歉,爭取原諒。”
廖家眾人非常驚訝,那個中年人,原來是市第一領導的秘書,身份太高了吧,廖家有眼無珠,居然惹惱了他。一時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說出來。
廖盼兮眼珠一轉,指著趙旭東:“是他,他讓高秘書長生氣了。”
“不幹好事!”廖如海怒視趙旭東,“怎麼回事?說清楚。”
看著廖家人指鹿為馬、顛倒黑白的醜惡嘴臉,趙旭東連辯解的心情都沒有,冷笑著不說話。
“他把一副破爛的輓聯掛到爺爺的遺像上,惹高秘書長生氣了。”廖盼兮說。
廖如海氣惱地一跺腳:“你等著,回頭收拾你。”轉身出去追高秘書長,但哪裡也沒找到。
亂了一會兒,追悼會時間就要到了,司儀指揮廖家人排成兩列,準備迎接參會來賓。廖如海沒時間找趙旭東的麻煩。趙旭東被廖介武弟兄倆攆出佇列,站到外面。廖悅兮走過來,低聲說:“一會兒追悼會後,你找個地方去躲吧。”
“為什麼?”趙旭東生氣地問。
“四叔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廖悅兮說。
“他生氣與我什麼關係?”趙旭東又問。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廖悅兮也生氣了,“什麼樣的輓聯你也敢掛,那個寫輓聯的‘晉鄉農人’——”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趙旭東也盯著廖悅兮,“‘晉鄉農人’是誰——”
佇列裡有人叫廖悅兮回去,廖悅兮轉身就走,扔下一句:“不管是誰,也配不上我爺爺——”
“前任省一把手也配不上爺爺?”趙旭東在她背後說了一句。
“什麼?”廖悅兮渾身一震,真的假的,給爺爺寫輓聯的居然是前任省一把手,他為什麼要起這麼個低調的名字?廖總兮轉身,想問個明白,趙旭東已經走遠了。
趙旭東清楚地記得,自己上小學二年級時的一個星期天,正在向父親彙報學業,忽然有人求見,父親就安排他去向廖昌河學書法。在書房裡和廖昌河寫了不到半小時的字,那個客人又來求見廖昌河。廖昌河沒有讓趙旭東迴避,兩人就在書房裡見了面,一會兒就談到了一起,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原來,兩人都喜歡一個人——東晉時期的陶淵明。客人筆名為“晉鄉農人”,其中的“晉”,既指東晉時期的陶淵明,又指故鄉古晉省。廖昌河的字為“南山”,號是“荷鋤農夫”,都取自他最為喜歡的陶淵明的詩,“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和“晨興理荒穢,戴月荷鋤歸。”於是,兩人握手暢談,一談就是兩個多小時,午飯也是在趙家吃的,飯桌上又一次和家主趙松山相見。此人後來官居古晉第一,與趙松山的舉薦不無關係。而廖家在北晉異軍突起,與此人的關照也分不開。
可惜,廖家人非但不能繼承廖昌河的衣缽,反而盡是忘本之徒,才有今天的羞辱。
最先到來的是一些親戚朋友,然後是街坊鄰居,然後是合作伙伴。來賓先後送上禮品或呈上禮金。趙長水來時,帶了兩個大牌匾和兩個大花圈,分別代表趙家和趙家大少爺。至於兩千萬的支票,則是私下裡交給了劉氏。
唱禮剛結束,就見先前來過的高秘書長,和三個中年男人一起進來,後面有幾個工作人員抬進來幾個牌匾和花圈,花圈上明確寫著參加祭奠的是市裡的三個權力部門,高秘書長身邊的,肯定就是市裡的前三位領導。廖家人豈有不認識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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