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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尚且歷歷在目,丁堂主永遠都忘不了自己當時的震驚。
便如此刻,他在看到耿驚花竟然重新拿起了自己曾經的本命劍一樣。
丁堂主有千言萬語想要問,有許多的話想要說,這個素來都不苟言笑,冷冰肅然,被稱為御素閣冷麵閻王,讓所有弟子都瑟瑟發抖的刑罰堂堂主,眼圈竟然難以抑制地有些泛紅。
「插花還起舞,管領風光處。」千言萬語在心頭,丁堂主卻只是靜靜站著,再念出了耿驚花方才所言的後幾句:「把酒共留春,莫教花笑人。」
「花啊,來一局?」
……
此後的對局,再出現的耿驚花,果然已經是另外一副模樣,甚至幾乎沒有人知道他是誰。只是御素閣本就人數眾多,劍符兩道都名揚天下,加之此時的耿驚花已經成了後來的佝僂小老頭模樣,弟子們便只當或許是哪位閉關的長老出來活動筋骨罷了。
虞絨絨在臺邊觀戰,也會聽到弟子們的議論,卻大多不會討論這個人,而更多著眼在他的符上。
以虞絨絨如今的眼力,也當然可以看出來。
後來元嬰期的這八場比賽之間,時隔並不短,這一點,不僅可以從比武臺旁的十霜樹看出來,也可以從臺邊弟子聲音的變化看出來。
總有弟子再入內閣,也有弟子外派駐守,還有弟子……則隕落在除魔的路上,再難歸來。
如此日復一日,耿驚花的符意從第一場時的凝滯,到第八場時,已經儼然是一位起手自如,落手成陣的大陣師了。
最後一場虞絨絨與耿驚花符與符之間的對決中,符意流轉,大陣碰撞,將腳下的比武臺都切割開來。
不斷旋轉的璀璨符意之中,虞絨絨終於問道:「疼嗎?」
耿驚花眼神古井無波,並沒有對虞絨絨問出這個問題而驚訝,甚至一瞬間就明瞭了她在問什麼。他平靜地看著她,再抬手,在她面前抬手起符:「碎骨再續,斷脈重鑄,當然疼。但老夫願意,便是值得。」
虞絨絨的雙眼瞬間模糊。
符意對撞,她用出了自己所有曾經創出的符意,彷彿要將自己從他這裡所學所會的成果認真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縱使此時此刻站在她對面的這個人,並不明白她是誰,也並不知道她這樣做的用意。
直到最後一刻,虞絨絨手中的見畫終於在某個須臾中,劍氣吞吐,勝了半籌的時候。
耿驚花的目光落在那片劍光上,緊皺的眉頭鬆了松,似是露出了一個笑容:「劍不錯。」
他的眼底好似有些懷念,有些感慨,卻最終將目光重新落在了虞絨絨臉上,再道:「符也不錯。」
場景破碎,下一刻,虞絨絨已經回到了黑幕白字面前。
她還呆呆地維持著方才的姿勢,再有些力竭般倏而坐倒在地。強忍了許久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打濕了她的衣襟與裙擺,她將臉埋在手裡,無聲哭泣了許久。
太多事情不必去說,不必深究,她已經有了答案。
護陣需要大陣師,若是小樓還有大陣師,耿驚花不必做出這樣的犧牲與選擇。
她的師父,是在那場歸藏湖大陣的異動中犧牲的。
耿驚花接過了自己這位小師妹的衣缽,他捨棄了自己的劍,碾碎了自己曾經修的道,重鑄血肉道脈與滿身骨頭,終於硬生生讓自己成了一名符修,卻也再也回不到往昔的模樣。
他要修這天下的大陣,也要為小樓,為他的小師妹找一位大陣師傳人。
所以他傳道受業解惑,卻只讓她叫他一聲七師伯。
所以他並非不去救六師伯汲羅,只是彼時他碎骨再鑄,經脈寸斷,再到修符,入符道,成為大陣師。
這期間,他沒有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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