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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那些膽大討生活的漁民。
重利之下必出勇夫,而這麼多年來,漁民們也有一套自己觀魔獸潮的辦法,此時風平浪靜,無疑正是出海的好時候。
有扁舟上悄然點起一盞靈石燈,照亮一小片水域,海面頓時顯得更加波光粼粼。
虞絨絨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了那些波光之上。
然後,她慢慢站起身來。
再情不自禁睜大眼。
因為她從那些波光裡看到了更多的符意。
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懷疑面前的整片海中,都飄蕩著無邊的符意,而自己方才所見的,從海面到岸邊、再做天地帷幕的符陣,竟然好似不過是這片海面的衍生!
下一刻,她彷彿被蠱惑般,倏而起身,見畫從她袖口滑出,而她竟然就這樣踩筆自高峰而下,一路向著那邊的海面而去!
傅時畫下意識反手拉她,卻拉了個空,他起身便要追過去,卻被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了肩頭。
耿驚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一側,他滿目深意地看著虞絨絨的方向:「她發現得比我想像中的還快。」
他的一側,站著斷山青宗的宗主闕風。
滿身落拓不羈的中年劍修臉上寫滿了擔憂,他低聲道:「其實……倒也沒有那麼急。」
「魔獸潮來的頻次比十年前已經密集了太多。我記得當年還是一個半月一次,而今卻已經是十餘天。長此以往,若是變成三日一次呢?隔日……甚至每日呢?你還要不急到什麼時候?」耿驚花眉頭緊皺,再緩了緩語氣:「放心,這次不必和上次一樣。」
闕風微微閉了閉眼,輕聲道:「小樓於斷山青宗有大恩。」
耿驚花拍了拍他的肩膀:「斷山青宗於天下有大恩,而我們只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罷了。」
他再看向被自己兩根手指頭按住的青衣少年:「傅時畫,你總不能護她一世。」
傅時畫眼底有風起,他聲音很低,卻很清晰:「為何不能?」
「因為她不願,也不需要。」耿驚花靜靜道:「否則她也不會登雲梯,扣開小樓的門,難道你還不明白逆天改命的意思嗎?」
傅時畫的臉上有了一絲掙扎和不甘,他眼底的某種痛苦之色更深:「正是因為太明白,所以有些事情,不想要她再經歷一遍。」
「不,你又錯了。」耿驚花的聲音傳入他的心底:「焉知你之砒霜,不是她之蜜糖?你天生道脈卻生於皇室,不想修行卻偏偏一步入道門。而她血脈所桎,萬法不通卻偏偏想要內照形軀,尋仙問道。傅時畫,你還沒看透嗎?你們雖走著相似的路,卻本就是……截然相反的人生啊。」
……
虞絨絨御筆而下,一路手指輕輕撥過那些符線,感受到了來自那些符線的某種奇特的震顫和回應,彷彿像是在與她愉悅地交談,再對她發出了某種邀請。
她這樣呼嘯而前,只見海浪輕輕翻湧至岸邊,湧出白色的浪花,沾濕一片沙灘,又退回海中。而海浪的聲音越來越大,海中鮫人的歌聲也越來越清晰。
——那是一種她聽不懂的語言,但不同的物種之間,音樂本身卻是共通的。
與她手下的那些符線震顫所表達的意思並無不同,依然像是在邀請。
虞絨絨於是繼續向前,直至懸停於海面之上。
稍遠處的幾葉扁舟顯然也發現了她的蹤跡,舟上的人們有些愕然地轉頭看來,心道以往斷山青宗的那些修士們都不會幹涉他們的交易,此刻突然有人前來,不知是規則有變,還是這片大海有了什麼問題?
還在驚疑不定時,卻見那隻淺金色的筆驟停。
虞絨絨懸於海面之上,停頓片刻,有些惘然地盯著海面看了片刻,有些苦惱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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