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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的紙從來都有很多種。
百姓多用普通低廉的竹染紙,印書要用梅嶺脆紙,煙波紙最受富貴人家喜愛,官宦人家則以東年紙為貴,畢竟此乃貢品,極為難得。
唯獨只有一種紙,一種紋路,唯獨只有宮城金座上的那位,才能用。
龍紋攬鳳紙。
龍鳳紋路太過清晰地呈現在了紙張之上,或許天下也有真正膽大之人仿造此物,但對於自小便在宮城中長大的傅時畫來說,即使不用手摸,只是以肉眼去看那上面的紋路,也足以他判斷這紙的真假。
他一眼就看出了真假,面上卻波瀾不驚,甚至還露出了一個散漫的笑容:「我也很好奇裡面到底寫了什麼。」
虞絨絨卻沒有立刻開啟那張紙,只是盯著他的眼睛:「你早就知道了?」
傅時畫沉默片刻,才慢慢道:「還記得第一次入魔宮時,於水鏡中聽到的聲音嗎?」
那面水鏡此刻也正倒扣著放在黃金桌上,虞絨絨的目光長久地停留在上面,她想到了此前傅時畫帶她孤身闖宮城國庫之時的灑然與意氣風發,再想到了彼時聽到的那一聲冷哼。
她動了動手指,反握住了傅時畫的手。
他面上散漫至極,好似渾不在意,早已知曉什麼,且已經看淡看開,好似縱使此時此刻,那座金碧輝煌紅瓦金頂的宮城就此坍塌,他也不會動一動眉毛,眨一眨眼。
可那雙此前還帶著溫度的手,此刻卻已經冰冷。
「我在。」她輕聲道:「大師兄,我在。」
第173章
傅時畫靜靜注視著覆蓋在自己手上的那隻嫩白的小手,再反手握住她,倏而揚眉笑了笑,掃去了臉上此前所有的鬱氣:「說不難過當然是假的,從前我總想去問一句為什麼,卻沒想到,活得越久,想要問的為什麼居然還會更多了起來。」
虞絨絨忍不住開口安慰道:「其實也說不定……」
傅時畫豎起一根手指,比了一個「噓」的動作,再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小師妹啊,這個世界上,從來都是沒有巧合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虞絨絨的心中卻猛地一跳。
「所有的事情,從出現開始,就是必然。」傅時畫的唇邊帶笑,目光卻深深:「無論是我流著傅家的血,卻到底入了道門,亦或是其他所有事情。更何況,這世上最是無情的,本就是皇家啊。」
那些史書中輕描淡寫的白紙黑字後,都是無聲的搏殺與血流成河,一將功成萬骨枯,更何況一位帝王。
帝王的皇位之下,是枯骨,是血海,是尖叫沸騰的死魂靈。
是眾叛親離,是孑然一人,高處不勝寒。
傅時畫自小接受的便是最正統的皇家教育,從開蒙到擇書而講,一切都是為了將他培養成那個位置的接班人。所以,他本就是世上最明白,坐在那個皇位上的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傅時畫含笑抬眼,輕輕揉了揉虞絨絨的手背,再鬆開她,抬起手指,翻開了那幾張薄薄的信箋。
在手指觸碰到紙張的同時,他卻頓了頓,再去摸了摸放在一旁的傳訊符:「手感好似……與記憶中有些不同。」
「許是透過了某種特殊處理,否則也難以貫通兩域?」虞絨絨推測道:「卻不知究竟用了什麼法子……」
她的話語還沒說完,傅時畫翻開的信箋竟然已經給了她答案。
【以活人骨肉煉製而成的紙張果然管用,寧真君好本事。好教兩位知曉,皇天不負有心人,孤前日得了一子,乃為天生道脈,真乃天佑我大崖。】
「竟……竟有如此陰毒之法……!」虞絨絨猛地鬆開了觸碰那張信箋的手,目光難以控制地落在了此前的那一沓傳訊符上。毫無疑問,那些傳訊符也必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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