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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在一旁呆若木雞:「喵啊,幾個意思,我不吐兩口是不是不太合群,可我吃得好飽,怕……怕是隻能吐出來點別的。」
「他手下留情了,所以倒也不至於那麼嚴重,將養幾日便好。」傅時畫當然不會理睬二狗的胡言亂語,只擺了擺手。
他好似並不覺得自己如此姿態有什麼狼狽,十分坦然地又側頭咳了幾聲,再等神色和姿態都慢慢恢復如常,這才重新看向虞絨絨:「你呢?」
「我?我……」虞絨絨低頭看了看自己,再想到了糟老頭子一指點在自己額頭的時候所說的話,心中不由得微動。
她垂眼自觀,卻見自己不通的道脈依然不通,淵兮的劍氣仍舊繚繞,除了刺骨的疼還隱約尤在,那些分明沒入了她體內的彩色棋子竟然不知去了哪裡,渺渺無蹤。
她有滿身劍氣,滿手符意,滿心符線。
但她依然道脈凝滯,萬法不通。
疼都疼了,如此好似削骨挖心般的疼,竟然也還是無法讓她的道脈有任何變化嗎?
是沒有用,還是說,是她想太多,會錯了意?再有了不該有的隱約期待?
……她應該期待什麼嗎?
她有點茫然地想。
「小虞師妹?」傅時畫的聲音傳來,虞絨絨猛地回過神。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開口:「大師兄,像我這樣的人,真的能修行嗎?」
傅時畫垂眸看著她。
低著頭的圓臉少女眸光微淡,輕輕咬著下唇,再慢慢蜷起手指,就像是捲起了葉片卻依然毛茸茸且生機勃勃的的小草。
「修行啊。」傅時畫突地笑了笑。
虞絨絨怔然抬頭,看向傅時畫。
他眼瞳本就極黑,如此垂眼時,鴉羽般的睫毛便在眼下再打上了一層薄霧般的氤氳,青衣少年如松竹林海,膚色在這樣的黎明中顯得愈發冷白,便是一雙微挑的桃花眼,也在這樣的森然蕭瑟中顯得有些冷清疏離。
「所謂修行,便是修道。」傅時畫抬起一根手指,有劍氣在他指間躍然明滅:「有道心之人,若是還不能修行,恐怕才是真正的天理難容。」
他的目光從自己的指尖再慢慢移到虞絨絨臉上,倏而展顏一笑,於是那些清寂便從他身上層層剝落,再和虞絨絨頰側的漂亮寶石一起,被終於乍露的瑰麗朝陽照亮,再露出有些耀目的光芒。
「小虞師妹,依我看,你不是已經在修行了嗎?」
……
「虞絨絨啊,道脈凝滯,萬法不通,天資如此,確實絕不可能修行。」竹林錯落之後,鬚髮微白的男人微微躬身,將一杯香氣四溢的茶小心放在了對坐之人的案前,含笑道:「當然,便是我不說,您也比我更知曉此事。」
「修道一途,是與天爭,與地爭。人要爭,宗門也要爭。資源靈氣總共就那麼多,有資質的弟子都不夠用,還何必要養這樣一個廢人呢?就算她入了中閣,能做什麼呢?無外乎抄抄書,打打雜,也無法為御素閣做半分貢獻,還要白佔一個名額。這樣一個人,依在下看,卡她在外閣,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您覺得呢?」
正是在燕夫人的託付下,遊說打點中閣小考的徐先生。
吞下了半顆壽元丹的枯槁散修早已不復當初的枯槁落魄模樣,他容光煥發,長發高束,衣冠齊整,很是一番人模狗樣。
如此洋洋灑灑長篇大論後,他繼而緩聲道:「耿班師呀,我也知道您的難處,虞家那邊或許也需要一個答覆。可我這裡呢,其實您甚至不需要做什麼,只請您在虞絨絨擇師之時不置一詞,不發一言,就這麼簡單。而這些小意思……就都是您的了。」
徐先生如此面目堂堂,便襯託得坐在對面的那位山羊鬍子稀疏、道袍破舊的老頭子形容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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