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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鐵現在用的劍來歷再簡單不過。
帶他入浮玉山的那位長老,雖然後來也死在了血海之中,但他依然記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頭,再將這柄普普通通的劍遞給自己的溫和勉勵模樣。
所以他要用這柄劍來提醒自己,心存善意,卻也要記得那些……仇恨。
他抬手接過虞絨絨手裡的劍。
那是一柄入手很重的劍,劍柄上的篆刻已經有些模糊了,但若是仔細去看,還是能看到盤桓的刻紋構成了一個「阮」字。
家破人亡之前,這柄劍已經被供立在阮家祠堂裡,每一次祭祖的時候,他聽不懂那些拗口的祭詞,又不能亂動,所以從來都是盯著這柄劍上的紋路,久而久之,早就已經將劍鞘的所有細節都記在了腦海里。
阮鐵心中大震,愕然抬頭去看虞絨絨,卻見對方灑然一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可以謝謝我了。」
此番種種,說謝太輕,但謝也從來都不輕。
所以阮鐵攥緊了手中劍,清秀的臉上揚起了一個明亮的笑:「謝謝小虞師妹。」
處理完一應事情,虞絨絨終於合上了院門,再不加掩飾地打了個哈欠,又想起來了什麼。
傅時畫剛剛換了一身衣服,既然沒了別人在,自然也就換回了自己的那張臉。
這個人似乎從來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青衣也會被他穿得富麗堂皇,這樣隨便站在院中,再抬指以劍氣吹去桌上灰塵與積雪時,好似那桌那凳都變成了雕欄玉砌。
虞絨絨看了他一會兒,才問道:「大師兄,明天你真要……和他打?」
「嗯?」傅時畫懶懶抬眼:「怎麼?難不成想讓我下手輕一點?」
虞絨絨露出了「你在說什麼胡話」的表情,她很快湊了過來:「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大師兄需要幫手嗎?你也聽到看到了,梅梢劍修們大約多少會賣我一點薄面,我們也不是不可以趁著夜色……用麻袋……」
傅時畫:「……??」
她都是從哪裡學來的土匪思路?
說著說著,虞絨絨自己也覺得離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又搓了搓手:「沒別的,就是想問大師兄,要打的話……能不能打狠一點,最好往臉上打,多打幾下?」
傅時畫眼神微頓,有些愕然又有些好笑地看向虞絨絨,故意道:「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性?」
虞絨絨不明所以:「什麼可能性?」
「我畢竟要壓著修為和他打,萬一是我輸了呢?」傅時畫眨了眨眼。
「那不可能!必不可能!」虞絨絨毫不猶豫地反駁道:「就他?!他算什麼玩意兒,也配和大師兄相提並論?!」
傅時畫心情極好,抬手彈了一下虞絨絨頰側的小寶石,手在半空頓了頓,又在她稍有些被凍紅的鼻尖上屈指颳了刮:「那就如你所願。」
得了傅時畫的保證,虞絨絨放心不已,回房間後幾乎是倒頭就睡了。
這一路上,又是夜闖宮城,又是大鬧國庫,一路馳騁回來的時候,又在一根一根試符筆,再加上發三千劍,以及之後再遇寧無量這個死渣男,林林總總加起來,她早就睏倦至極。
一夜無夢,再醒來時,虞絨絨精神抖擻,特意換回了在梅梢派買的道服,將頭髮紮了起來,然而太素淨她反而不太習慣,所以猶豫片刻,還是左右各添了珠翠。
推門而出的時候,傅時畫竟然已經在等她了。
捏好了臉的青衣少年長身玉立,身後背了三柄劍,又在腰側別了一柄。
這打扮和姿態倒是和當時暗闖浮玉山大牢時一樣,虞絨絨莫名感到了幾分眼熟,卻又很快覺察到了不對。
給傅時畫的三百柄劍到底都是過了她自己的手的,她記憶力本就絕佳,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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