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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畫:「……?」
「況且……」虞絨絨又倏而笑了起來:「大師兄都說了,天塌下來也有你扛著。」
傅時畫啼笑皆非,心道這句話是在這個時候這樣用的嗎?
他的手指很穩地點著那條符線,在上面輕輕摩挲兩下。
這一刻,他腦子裡掠過了許多畫面,有這碎星鈴在屋簷下輕擺再驟然尖利,他的命有數次都是被這樣的鈴響而救,多少是有些情分在裡面的。
但很快,他又覺得荒唐了起來,需要依靠碎星鈴來救命,這樣的人生也確實多少有些苦澀。
符線在他手指下發出一些輕微的震盪,傅時畫眼眸深深,突地笑了一聲。
拽了也就拽了,宮鈴而已,沒了這鈴鐺,宮城也不會破,更何況,破不破,關他什麼事?
最關鍵的是,一想到宮鈴碎了以後,一些人可能有的反應,好像確實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這樣想著,傅時畫手指微動,才要說什麼,卻有一道帶著嘆息的聲音先他一步響了起來。
「太子殿下,還請手下留情。」
傅時畫手指驟停。
虞絨絨因為這個稱謂而驟然睜大眼。
清晨的光還沒徹底散開,一切都有些朦朧,她不會覺得前夜踩過的東宮房頂下的那位此刻會在這裡,散開的神識也在告訴她,此處除了她與傅時畫,和麵前這位不速之客以外,別無他人。
所以這個稱呼只有可能是在說一個人。
傅時畫的神色很冷,他眉梢的那些飛揚還在,唇角的笑意也猶存,但那飛揚和笑沾上了一層冰霜般的嘲意:「東宮易主都十年了,我倒是敢應,你敢在大朝會上再說一遍嗎?」
那人終於從霧色中走來。
卻是一位一襲黑衣,面目普通到只要沒入人群,便絕難再找到的中年男人。
「易主十年前,我也從殿下尚未出世起,喊了足足十年。」那人周身氣息幽深,虞絨絨看不穿他的境界,卻能依稀感受到對方的境界起碼已經是元嬰:「有些人年齡大了,一旦喊習慣了,就很難改。雖然在大朝會上不敢說,但想來大朝會上,本也沒有我說話的機會。」
然而這樣一位本應早就超脫於世俗之外的元嬰真君,竟然就這樣振袖躬身,再認真地跪在了地上,向著傅時畫行了一個十分規矩的君臣見禮。
「國庫門可以修,踩碎的牆瓦可以換,但宮鈴碎了,便確實沒有第二隻了。還請太子殿下……三思。」
傅時畫居高臨下地看著以額貼地的那人,散漫道:「很巧,剛剛三思過,確實想拽。」
跪在地上那人深深嘆了一口氣,慢慢直起身來。
「我不想也不該對您動手的。」那人耷拉著眉眼:「其他都可以,但宮鈴真的不能碎。」
「衛軟,你這是在威脅我?」傅時畫微微眯眼。
衛軟這一天嘆的氣加起來已經快要抵上過去一年:「陛下近來,常常看著宮鈴出神。」
他說這話,本是想要悄然喚醒一些傅時畫心底的溫情。
然而傅時畫在短暫的沉默後,卻彷彿再忍不住般大笑了起來:「很好,那我正好不想要他再看了。」
言罷,他手指輕動,竟是已經撥動了手下的那根符線!
一聲如裂錦般的聲音倏而響了起來,那聲音好似在頃刻間貫穿了大半個皇城,再激起了漫天的飛鳥!
昨夜裡被強行頓住的那些宮鈴好似一夕自由,終於從半空揚起的奇特角度落了下來,一時之間,滿宮亂響,無數侍女驚慌奔跑在宮牆之中,護城的衛兵調轉矛頭,便要去找究竟何人敢擅闖宮城!
第一下是鈴響,第二下便是鈴碎。
傅時畫再次屈指,指腹已經點在了那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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