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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盛明歲來回走動，顯得焦慮。
可對面的人一直沒接電話。
「誰呀，大清早的。」電話總算接通，那頭的人先是抱怨，後面可能看了名字，精神起來，「歲歲啊，你不是去散心了嗎？」
「我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啊？遇見麻煩了？」
「不是。」盛明歲猶猶豫豫，「你……你是怎麼發現自己有兩個人格的？」
對面的人沉默兩秒，「歲歲，你問這個做什麼？」
盛明歲：「我……」
盛明歲顯然不知道要怎麼說。
「我……」盛明歲可能不擅長撒謊，臉上憋得通紅，也沒找出一個合適的藉口。
最後咬咬牙，決定如實說：「我覺得我可能也有第二個人格了。」
「咳咳咳……」
對方可能在喝水，咳嗽聲持續好一陣。
…
靈瓊撓撓頭，得趕緊想辦法讓崽崽發現她呀，不然崽崽真以為自己人格分裂了。
對了……
她怎麼忘了，可以附身的時候，用盛明歲的身體留言啊！！
可是……
盛明歲現在看上去好像不太可能入睡。
這就是有點麻煩了。
這邊盛明歲已經把自己的情況簡單說了下。
「不是歲歲，你怎麼就確定自己是人格分裂，而不是撞鬼呢？」
「……」
盛明歲臉色明顯比剛才還難看，視線掃過房間，莫名覺得陰森森的。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發現自己說錯話，「哎，歲歲，我亂說的，現在這社會哪有什麼鬼啊。你在哪兒，我來接你。」
…
靈瓊覺得盛明歲有點怕鬼。
在發現自己可能人格分裂的時候，他只是稍微有點焦慮。
電話裡那個人說了撞鬼後，他眼底多了一分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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