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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笨。
他知道假裝被淹死,但一直閉氣。
他頭上頂著青苔,嘴裡全是汙泥,臉上青青黃黃掛滿了髒東西,汙穢不堪。他垂頭看見了自己的模樣,重重一掌劈斷身旁的荷葉,走到荷花池邊嘔吐不止。
一邊嘔吐,一邊將混著眼淚的泥汙用力抹去。
等再清洗乾淨,是一張被怒火覆蓋的臉。
楚寒今有些明白了。
這是什麼?
這都是越臨的記憶嗎?
他跟在小越臨身後,看見他穿好了濕漉漉的衣裳,跌跌撞撞往回走。細小的身影回到學宮寢室,將箱子裡裝的那些竹蜻蜓,木偶,口哨,討朋友喜歡的東西,全倒進垃圾桶裡扔掉,取出了學習典籍。
孤燈下,他一個人坐著,埋頭看書。
楚寒今也在旁邊坐下,陪他,陪到了深夜。
時間越來越晚,楚寒今微微眯了眯眼,耳中傳來陣陣誦讀咒文的聲音。他再睜眼,眼前是一座通達敞亮的大殿堂,擺滿書桌,上首坐著一位神色嚴肅的長須長老。
角落,有人說話。
「九殿下,昨天的符咒我默寫不出來,你借我抄一抄唄?」
是一位七八歲的小孩兒。
而在他左手邊,同樣坐著一位七八歲的孩子,眉眼俊朗,卻透著一股子沉默,落落寡歡。他單腿踩著板凳,桌角放著默寫出的符咒,手裡正塗塗畫畫。
是越臨。
他比起幼兒時已長大了不少,像一位小少年了。此時,他斜看去一眼:「你說什麼?」
那男孩笑嘻嘻改口:「越臨,不是九殿下。對不起,我叫慣了。」
越臨嗤聲:「拿去抄。」
對方抄完符咒,探頭看他的紙頁:「你在寫什麼?」
越臨攤開,道:「我自創了一種法術,不知道能不能用,正在驗算。」
「你都會自創法術了啊?好厲害!這什麼法術啊?」
他倆說著,前桌坐得筆挺的長老不知何時走到近前,神色嚴肅,將那張薄薄的紙拿在手裡,低頭看了一眼後,責備的表情變為訝異:「你才讀一階的班,創了三階的法術?」
誰知道越臨沒露出絲毫被誇贊的欣喜,反而一把奪過紙頁,嘩啦撕成粉碎。小少年的薄唇抿緊:「亂寫的。」
旁邊的朋友咋舌,縮回了頭。
長老眼神複雜,想說什麼,但搖了搖頭。
他走了兩三步外,才用四階法術,傳音給越臨:「何必早早展露殺意?」
越臨按在紙頁上的手指輕輕一顫。
他聽到了。
但他低著頭,沒有說話。
此後的數年,越臨身旁出現了這位長老,端坐在椅子裡,教他符籙,煉丹,咒印,法陣,運靈,心法,外功,劍術,問道。
學宮裡的人,稱他都稱教長。
唯獨私下裡,越臨叫他師父。
混沌中,響徹無數早晨傍晚苦讀的經文聲,梵音陣陣,道號郎朗,終於來到了這一天。
巍峨的道場上眾人皆伏跪在地,唯獨上首一位高大的身影站立如松。披肩的厚實大氅迎風獵獵而動,眉眼銳利深邃,單手摩著幾顆血色的珠子。
五瓣花,珠子有五顆,但他手中只有三顆。
還有兩顆,深深陷入少年的皮肉中,爆開,血水將衣襟打的濕透,而少年半跪在地,一雙如狼的陰鷙雙眸直直抬起,不加掩飾的殺意。
蒼原君點頭贊道:「好兒子,年紀這麼輕就想殺了我,雖然還嫩了點兒,但功夫漂亮,比你的姊妹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不生氣,反道:「賞。」
說完,卻輕飄飄來了句:「可那位教你咒術的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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