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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許聽夏拿著小剪刀轉過來,滿臉認真道,「我看電視裡都是這樣的。」
「……」男人面容微動,嘴角不太明顯地抽了抽。
電視裡看過,她就敢?
可當下小姑娘熱情殷切還隱隱帶著點心疼的目光,讓他實在不忍心說出一個不字。
盛予安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
盛嘉澤略微的失神被小姑娘軟糯的聲音打斷:「你,你脫一下衣服吧。」
盛嘉澤垂了垂眼,沒動。
許聽夏以為他怕疼,鄭重其事地保證:「我會輕點的。」
盛嘉澤看她拿著剪刀隨時準備下手的樣子,喉結滾了下,說:「叔叔不怕疼,怕死。」
女孩晶亮的眸暗沉下去,下唇被牙齒輕輕磕住,盛嘉澤只覺得心口一陣麻,幾不可聞地嘆了一聲,解開腰帶。
大片肌膚裸露在空氣裡,裹在浴袍中的沐浴露香味夾雜著男性獨有的荷爾蒙氣息也緊跟著撲面而來。
許聽夏禁不住臉熱了熱,目光專注地盯著他腰腹上的紗布,儘管視野所及,無法避免地將他健碩的胸肌和腹肌收入眼簾。
一個男人長成這樣,簡直是犯罪。
她不自覺嚥了咽嗓,手上的剪刀也沒捏穩,差點掉下去。
盛嘉澤同時呼吸一緊。就好像縱容著小朋友玩新奇的玩具,而那個玩具正是他自己。
天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慣一個小姑娘。
「那我開始了哦。」許聽夏一本正經地說。
盛嘉澤閉了閉眼,漂亮的長睫微顫:「嗯。」
有那麼點視死如歸的味道。
許聽夏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開原先的紗布,揭露出傷口。
傷口比她想像中還要猙獰得多,大約五公分長的口子,縫了針,因為拉扯滲了點血。
許聽夏用消毒過的毛巾給他擦拭傷口周圍,看著毛巾被染上的紅色,鼻頭泛酸。
她咬了咬下唇,拿起碘酒十分仔細地給他傷口消毒,一邊輕輕摁著棉簽,一邊甕著嗓音問:「你是跟別人打架了嗎?」
小姑娘力道很輕,輕得跟撓癢癢似的,癢得盛嘉澤絲毫沒覺得疼,也就有心思說笑:「你覺得呢?」
許聽夏斂眉低頭,說話時鴉羽般的睫毛顫動著,專注又小心:「打架不好。」
男人忽然笑了出聲,似乎是牽扯到傷口,發出一道吃痛的悶哼。
許聽夏緊張地抬起頭,只見他神色如常地安撫道:「沒事。」
才稍稍放下心來。
她幫他把傷口重新包紮起來,本以為剛才的話題就那麼不了了之,片刻後,男人卻開了口:「叔叔沒打架,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許聽夏抬眸看他,不相信摔一跤能摔成這樣。
盛嘉澤看出她眼中的懷疑,勾了下唇,解釋道:「從飛機上摔下來的。」
許聽夏驚訝地瞪大眼睛。
盛嘉澤望著她,像哄小孩兒似的輕聲道:「叔叔每天都要開飛機,摔下來很正常,只不過這次運氣不好,受了點兒小傷。」
許聽夏眼皮微顫。
想起剛剛看到的傷口,鮮血模糊,觸目驚心,他居然只有輕飄飄一句——受了點兒小傷。
她的爸爸媽媽就是在飛機上去世的,她至今也還記得空難發生的那刻,內心那種滅頂的絕望。
會不會有一天,他也在天上飛著飛著,就再也回不來了?
「想什麼呢?」盛嘉澤抬手輕輕敲了她額頭一下,一貫疏懶的嗓音裡夾著寵溺,「小呆子,弄完回房睡覺了。」
許聽夏如夢初醒,咬著唇,兩眼紅紅地把藥箱收拾好,然後拔腿跑出他房間。
盛嘉澤低頭摸了摸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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