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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些都是出自於他們的能力。

蕭雲回想了想，道：「你是說，這些放出的學生可以各自再開一座學府？遍佈各地？」

「對。」龍歸音道, 「他們的畢業考核是我親自審核的，基礎絕對沒問題，差的只是天賦，教學生不在話下。」

蕭雲回自然不擔心這一點，微微一笑，道：「如此一來，也就騰出了很大空間可以給新來的學子了。」

龍歸音點點頭，道：「新一屆的招生我會以陣法佈置幾個考核，效仿上古的門派招生，以心性為重，天賦為輔，不好得罪的那些人，可以給一個旁聽的名額，對他們的學業我們不負任何責任，來去隨意。」

蕭雲回贊同，「可以！」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一笑。

經過五年的發展，兩人無論在公事還是私事上都頗多接觸，已經有了很好的默契，龍歸音知道蕭雲回沒有惡意，漸漸也開始信任他，蕭雲回自然是求之不得，以前是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一國之主的穩重霸氣，結果好像適得其反，蕭雲回也想開了，乾脆順其自然，不講究那麼多面子之類的東西後，關係反而突飛猛進。

兩人就這件事達成一致後，蕭雲回很快提出了另一個問題，「大越這五年的發展瞞不過御龍國，不知為何，他們一直沒有動靜。」

大越這五年的動靜不可謂不大，瞞不了御龍國的視線，他們也早就做好了準備，這五年不止光發展了修真文化，就像每一個國家都逃不過的既定規則，任何先進的東西首先都是會用在軍事之上，法器符篆囤了不少，御龍國那邊一旦攻來，他們自然也不懼。

但是御龍國卻是毫無動靜。

這一點都不像是那個強勢的蠻不講理的國家。

就算之前他們互相訂了百年互不侵犯的條約，但對於御龍國這種強盜一般的國家並沒多大約束力，難以想像他們會毫無動靜。

除非……是在醞釀什麼更大的陰謀。

龍歸音微蹙著眉，道：「探子傳回的訊息一切正常，可能他們藏得更深，十日後就是出發去往御龍國的日子，我到時去了御龍國再行查探。」

蕭雲回道：「朕也去。」

龍歸音果斷拒絕，「大越目前的局勢離不開你，何況你一國之君，萬一有什麼危險，怕是會動搖國之根本，你不能離開大越。」

蕭雲回平平看他一眼，一本正經的扭過了臉，在某人看不到的角度一撇嘴。

雖然看不到他的小動作，但五年的相處，龍歸音已然把這人的一些小習慣給摸清了，知道他這神情就是不答應，指不定暗地裡又耍什麼手段折騰人，只好放柔了語調，無奈道：「我現在已到元嬰，雖然不是龍祖的對手，逃跑卻是無礙的，你跟來，我還得處處顧慮你，反而不利於我發揮，不妥。」

蕭雲回抬起頭瞥了他一眼，沉默了好半晌，終於屈尊降貴似的吐出了一個字：「……嗯。」

龍歸音眉眼一展，不自覺露出個笑。

皇宮的事情一解決，他便出了宮裡，一路往王府走去。

一出宮門口便碰到了龍無念。

龍無念似乎有事要去宮裡，見到他也是微微一怔，那張素來清淡冷漠的臉浮起一個略微暖和的表情，向著他輕輕一頷首，「王爺。」

龍歸音站定，也衝著他一頷首，「國師。」

彼此打過招呼，擦肩而過，龍歸音腳下不停，一路朝王府走去。

身後龍無念回頭朝他望了一眼，又想起了五年不見的徒弟，心裡一瞬間浮上一股很複雜的情緒。

有怨，有念，有悔，更多的是震驚以及崇敬。

這個人，給大越帶來的變化太大太大，大到他已經完全無法想像。

若是他徒弟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