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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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熹卻是將手按在腰間那柄長劍上,接著往下道:“本王來此,除了慈濟寺之事外,另有一件要事需告以太后。”
鄭太后微微側過頭去,側臉線條緊繃著,她冷聲問道:“還有什麼事?”
“自本王入京以來,常夢先帝於地下泣淚,言及地下寂寞,思念親眷久矣。本王求教欽天監,欽天監曾言,親莫如妻兒。然陛下年幼,身負社稷,不容有失,還請太后從先帝於地下,以慰先帝之靈。“
話罷,傅長熹抬手拔劍,電光火石之間,長劍已是橫在鄭太后頸上。
長劍鋒芒盡露,劍光冷厲,當可吹毛短髮。
鄭太后咬牙看著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傅長熹,你怎麼敢?!”
話聲未落,長劍以壓得更近了,劍刃劃破雪嫩的肌膚,鮮血淋漓而下,鄭太后那張美豔的臉上終於顯出慌張與無措的神色:“國朝以孝治天下,我是太后,皇帝嫡母,你……”
她每說一個字,那劍刃便壓得更近,到最後,她竟是不敢再言,只能緊咬一嘴銀牙,又驚又怕的看著那持劍的男人,烏黑的眸子裡第一次有了畏懼和悔恨。
也就在此時,殿門外緊接著便傳來倉促的腳步聲,隨即便是鄭次輔踉蹌而匆忙的身影——
“王爺!王爺!”鄭次輔一面跑一面叫著,形容狼狽,再沒有內閣輔臣的穩重幹練。及至近前,眼見著慈恩宮內如此景象,這位次輔竟是沒有一絲驚色,反到是立刻的跪了下去。他仰頭對著傅長熹,幾乎是痛哭流涕,言辭懇切,“王爺您於北地戎馬十餘年,每戰必先,逼得北蠻連年後退,俯首言和,功高無人能比;先帝信您重您,託以妻兒,以攝政王之位相許,權重無人能及……王爺功高權重至此,何苦為這一時之氣而自誤己身?”
“太后乃先帝之妻,當今嫡母,王爺親嫂。您若動手,朝內朝外將如何看您?天下人將如何議論?”
五十多歲的老人,身著一品官服,其聲哀哀,彷彿真就是為傅長熹痛惜一般。
傅長熹卻只是冷冷道:“唐太宗手刃兄弟,仍舊青史留名。
“太宗文皇帝一代雄主,弒兄殺弟,強奪弟媳,逼父退位……可他此前征戰半生,登位後更是勵精圖治,開創貞觀之治,堪為聖君表率。”鄭次輔跪在地上,仰頭看著傅長熹,一字一句的道,“殿下若想學唐太宗,篡位奪權,臣不敢攔,也攔不住,只能一死以報先帝大恩。”
傅長熹深深看他。
不得不說,鄭次輔這個位置,雖然有一半是因為他的太后女兒,可也是有些本事的。
至少,他說到重點了——雖然自傅長熹這位攝政王入京以來,朝臣心下多有防範,時常擔憂這位王爺會有不臣之心。可實際上,鄭次輔這位經過孝宗朝的老人卻是很明白:這位王爺從未起過篡位奪權的念頭。
可他若是真就在慈恩宮殺了鄭太后,那就真的是黃袍加身,有理也說不清了。
所以,傅長熹慢慢的將他已經染了血的劍收回鞘中,垂目看著仍舊跪在地上的鄭次輔,接著道:“我可以不送她去見先帝,但是她既是守了寡,也該有守寡的樣子,當閉門謝客,日夜為先帝祈福才是。”
鄭次輔應得乾脆:“自當如此。”
鄭太后卻是心有不服,紅唇微動,正欲開口,卻被傅長熹那猶帶血腥的眼神鎮住了。
傅長熹看著鄭太后那張寫滿了不甘的臉容,目光如同釘子一般的鋒利,幾乎刺破皮肉。
他的聲音仍舊是冷冷淡淡的,只聽他緩聲補充道:“慈恩宮奢華太過,難免影響太后為先帝祈福的誠心,當請太后移駕南宮,安心祈福。”
聽到這裡,鄭太后哪怕仍有驚懼,但還是不由開口反駁:“南宮荒蕪,久未修葺,豈是一國太后下榻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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