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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崢這才苦笑道:“……對不住。”
顧池生卻像知道她想說什麼:“你不曾虧欠了誰,師母也好,老太太也罷,你隱瞞了身份都是對的。”
這般怪力亂神之事,豈可隨便與人說道?莫說未必有人信,便信了也一時難以接受,恐將她視作了異類。他花了足足四月,至今仍覺恍似身在夢中,寢食都難以安寧。更不必說如何氏與季氏這般的婦人家,若她們知曉了真相,怎會不心緒大亂?怕是這平靜的日子自此都要被攪渾了吧。
他說罷見納蘭崢蹙著眉不說話,便知她心內仍在自責,繼續道:“老太太如今也算了了心願,至於師母……不告訴她,才是為她好。你如今身份不同,已不可能回到公儀府,即便叫她知道又如何?多不過存個念想,曉得你還好好活著,除此之外則百害無一利。朝堂之事……”他說及此默了默,“你總歸也在太孫處有所聽聞。”
納蘭崢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這些年她又何嘗不是這樣想的。
公儀家與納蘭家關係平淡,不單是文臣武將的由頭,實則也與政治立場脫不了干係。就譬如針對北疆異族及河西商貿,公儀歇與納蘭遠便是持了截然相反的政見。
婦人家本不會摻和朝堂之事,可倘使季氏曉得了納蘭崢身份,來日兩家人利益衝突時,她又當如何左右為難,心生痛苦?
顧池生繼續說:“還有老師處,你須得小心,萬不可暴露了自己。”
納蘭崢聞言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你既是活著,便知曉後來的事,必然怨恨老師未曾替你伸冤做主。我亦心有不解,早些年屢屢與老師言及此事卻都無果。在查清此事利害關係前,你不可叫老師知曉你的身份,否則恐不利於你。”他說到這裡停下來,“對不住,當年是我沒護好你……”
“你那時不過八歲,又能做得什麼?倘使父親有心隱瞞我的死因,就不會給人透露分毫,你便查破了頭也查不出究竟的。”
這話的確不假。他猜到她的死或許涉及了某些政治利益,才叫老師默不發聲,卻奈何那些線索皆被處理乾淨,根本無從查起。
他當年真的太小了,什麼都做不了。
他張嘴似想問什麼,納蘭崢卻像知道他的心思,搖搖頭打斷了:“池生,此事你不要再管。父親忌諱這些,你不必為了個死人得罪於他,累及仕途。總歸我如今過得很好。”
顧池生苦笑一下:“你倘使當真不在意了,六年前又何必冒險再入那園子?”
她被問得一噎,只好道:“六年前是我心有執念,如今既從你口中得知父親態度,想來此事必然牽扯甚大。倘使挖掘下去,害了公儀府,害了母親可怎麼是好?昨日種種,譬如昨日死。我不查了,也不想知曉真相了。池生……”
她抬起頭來,直直瞧著他,一直望進了他的眼底:“我不是公儀珠了。”
☆、第42章 裝病
此句一語雙關,顧池生怎會聽不明白,她分明是勸他莫再執著舊事了,不論他存了什麼心思。
他有些艱難地點了點頭,最終雲淡風輕般笑道:“你是誰都好,十三年前我視你如姐,十三年後亦復如是。”
納蘭崢聞言默了許久才道:“祖母的後事必不會疏漏,你若得空,還替我多顧著些母親。池生,官場險惡,仕途艱難,你萬不可因誰走了歪路。我聽聞你表字‘照庭’,你當如此名,做一位方正賢良,光風霽月的好官。你我再見,我便是魏國公府的納蘭崢,仍喊你一聲‘顧大人’,今日之言,言盡今日……保重。”
……
納蘭崢與顧池生別過後便走了。照大穆禮俗,逢喪事人家,客不宜由正門出,幾名丫鬟就帶她走了偏門。
那偏門藏得深,拐七繞八方至,她對此路不大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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