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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乾咳一聲,沒頭沒尾地道:“兩位大人年事已高,受不得牢獄艱苦條件,亦經不起長久拷打,為免案子尚未查清,先沒了活口,我已命人改善些許裡邊佈置,也將刑罰一環省去,預備尋旁的軟法子審訊。湛遠鄴巴不得早日結案,倘使膽子大些,給他們安個畏罪自殺也並非不可能,我已將整座大牢佈置得滴水不漏,不會給他有機會得逞。此外,兩位大人下獄,府上婦孺初逢變故,亦是亂作一團,這皇親國戚的牽連甚廣,或至朝野動盪,我也吩咐人作了安排。公儀府那處自有顧照庭代為照看。”

納蘭崢聞言偏頭盯住了湛明珩的眼睛。他的眼底乾淨澄澈,絲毫不見隱瞞的意思。

儘管他解釋清楚了每個決定的緣由,可她仍舊直覺不對勁。他可是知道什麼了?否則何以如此仁慈地對待罪臣,又何以將諸事細節俱都講與她聽。

湛明珩作出副若無其事的模樣:“這般瞧我作甚,欠收拾了?”說罷伸手覆住她的雙眼,低頭朝她唇瓣吻去。

納蘭崢非是木頭,她察覺得到這個吻裡不是**,而是寬慰與安撫。他一點點吻她,將她潮溼的心境翻覆得愈發水汽氤氳。

良久後,她眨眨眼,一滴淚燙在他籠了她眼的手心。

湛明珩的手似乎顫了一下,繼而微微折了她的腰肢,更深地吻她。

納蘭崢曉得,他已是什麼都知道了。她瞞不了他,就像哪怕他百般藉口,種種舉止背後的真意也逃不過她的眼。不過是多年的默契叫倆人遇事多選擇心照不宣罷了。

她將雙臂纏上他的脖頸,哽咽著回應他:“明珩……”卻只叫了他一聲,不再往下。她是在說謝謝。謝謝他善待照拂她前世的家人,且做到了這份上仍不願她揹負絲毫或有可能的虧欠,選擇隱瞞不說。

湛明珩頓了一下,鄭重地“嗯”了一聲,轉而吻去她落在頰邊的眼淚。

……

此後幾日,湛明珩臨睡前皆記得與納蘭崢說說案情進展,哪怕微末細節也都給她曉得。且多悄悄安排她在書房裡間聽他議事。若是碰上與顧池生及衛洵這般彼此相熟的同輩商討政務,便省去偷摸,乾脆叫她一道來。

實則湛明珩此前便已掌握了與公儀歇及姚儲說辭相悖的罪證,足可證明此二罪臣並非對立關係。只是湛遠鄴與湛遠賀不同,此人的高明之處在於極擅利用與扭轉形勢,迂迴之術層出不窮,不到黃河心不死。倘使當初斷臂的換作是他,未必便會如湛遠賀那般欲意一了百了。要扳倒這般忍耐力非凡的人物,便如蛇打七寸,須得一招制勝。而這些罪證尚且牽連不到湛遠鄴,故他不可輕易拿出來打草驚蛇。

納蘭崢聽聞公儀歇幾日來始終咬定起始那份供詞,將湛遠鄴摘得乾乾淨淨,哪怕湛明珩幾次三番躬身審訊依然不改說辭,疑惑之餘也不免有些著急。

甚至她是病急亂投醫了,思忖著此路不通便換一路,在湛明珩與顧池生及衛洵議事時,提議令她以探視豫王妃為由,走一趟豫王府,瞧瞧可否自姚疏桐那處得到些許具有價值的訊息。

姚疏桐未在此前正月宮宴現身,湛遠鄴所言“風寒”一說多半是存了貓膩的。照納蘭崢與此女舊時的一二接觸看,她不覺她是蠢笨毫無心計之人,身在豫王府這些年,未必不曉得湛遠鄴的勾當。只是她究竟是與他沆瀣一氣呢,還是被迫遭受控制呢,如能接近她,說不準便能打探著答案。

可惜她方才提了一句,便被書房內三人異口同聲的一句:“不行!”給打斷了。

她瞅瞅神情格外嚴肅,態度出奇一致的三人,摸了摸鼻子:“當我沒說……”

湛明珩卻朝顧池生與衛洵飛去一雙眼刀子:“太孫妃與本宮說話,你二人這是插的哪門子嘴?”

衛洵絲毫不嫌事大:“殿下,臣等也是關切太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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