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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這回叫“明珩”也不管用了。欲意矯正小嬌妻對他根深蒂固印象的皇太孫,義正辭嚴地說,他比她年長五歲,命令她必須喊他“明珩哥哥”。
納蘭崢快哭了。什麼哥哥不哥哥的,太羞恥了!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啊!
……
得虧穿衣裳的皇太孫和不穿衣裳的皇太孫判若兩人,湛明珩白日不發瘋,與納蘭崢也只在夜裡方才鬧騰一番。這些天,承乾宮幾乎是有日頭便無皇太孫,納蘭崢也習慣他忙進忙出了,得空時候就在他書房裡邊翻閱大穆的律法。她想曉得,父親的那些罪名構得上怎樣的刑罰。
自起始下意識逃避當年的事後,她也算想明白了,事已至此,一味兩難躊躇不管用,她須得弄清楚一切前因後果方才能夠有所抉擇。當天秦閣老的推測的確不無道理,但仔細想來仍舊存有漏洞。譬如有一點她十分不解,對付湛遠賀是湛遠鄴本身利益所需,怎能拿這一點來作為與父親交易的條件?即便父親不助他奪嫡,他一樣要叫湛遠賀死無葬身之地。而父親既是清楚這一點,又緣何心甘情願供他驅策?
她記起湛明珩曾說,湛遠鄴此番是要尋個擋箭牌的,如此說來,可否有可能,這一切罪證皆僅僅只是湛遠鄴砸出的盾?或許父親的確參與其中,卻未必有那般嚴重的罪名,否則湛明珩何以分明查到了罪證,卻遲遲不抓人呢?
她惴惴不安心念此事,期盼能夠得一轉機,卻在大半月後仍舊聽聞了父親入獄的訊息。
與公儀歇一道獲罪的還有晉國公姚儲。一個是當朝首輔,一個是爵位加身的國公,一夕間幞頭落地,鋃鐺入獄,皆被看押進刑部大牢革職查辦。
穆京城中誰人不唏噓此事?尤其這位當朝首輔乃是刑部尚書,竟也有一日須得從那牢柵欄外邊走進裡邊,親眼目睹此前拿捏在手裡對付刑犯的刑具鞭笞在自個兒身上。
但百姓們多不過啐一口唾沫罷了。真真是越大的官便越黑心!
湛明珩下了朝回承乾宮後便見納蘭崢臉色不大好看,知她想問卻不曉得如何開口,便乾脆先說:“洄洄,陪我來聊聊案情,我腦仁疼。”
納蘭崢自然關心案情進展,卻是聽他說腦仁疼,心內也頗為著緊,趕緊叫他躺去臥榻,隨即搬了小杌子在他榻沿,坐下後挽了袖子,一面拿拇指替他揉搓太陽穴一面道:“可是公儀閣老與晉國公姚大人的案子?你說,我聽著。”
湛明珩的確有些疲累,實則她手勁太小,起不得太多用處,但他著實感到舒坦不少,便十分滿意地闔了眼緩緩道:“湛遠鄴果不其然將此二人當作擋箭牌砸了出來,但我最終目的在他,故而此前雖查得罪證卻按兵不動,欲意尋求旁處突破。只是你也曉得,眼下心急的朝臣不少,這案子拖了這般久,委實該有交代了。既是始終無從挖得蛛絲馬跡,我便想幹脆暫且順了湛遠鄴的意,看押此二人,興許反能另闢蹊徑,從他們嘴裡套出點訊息來。你以為呢?”
納蘭崢不是不擔憂父親,她去過天牢,曉得那地界簡陋得幾乎非是人待的,卻此刻只得公事公辦地說:“此法倒未嘗不可。只是湛遠鄴既敢拿此二人頂罪,怕是早已暗中部署妥當,不會叫他們透露關乎他的分毫。咱們得做的,便是須得弄明白他究竟拿捏住了什麼,方才能叫他們乖乖聽話。姚大人包庇湛遠鄴實則不難理解。左右他已犯下滔天罪行,難逃一死,甚至或將滿門抄斬。可姚疏桐作為湛遠鄴的家眷卻可免於此劫。倘使他指認了湛遠鄴,反而保不得這個孫女。可公儀閣老究竟何故甘願頂罪,我卻是想不通了。或者你可與我講講,湛遠鄴是如何圓了此前貴州一案的?”
“除卻公儀閣老與姚儲,被拿來頂罪的還有第三人。”
他慣是直呼公儀歇名諱的,正如稱那兩位作惡多端的皇叔一般,卻不知何故此番竟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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