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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複雜,說善不能,說惡也未必。湛遠賀生前始終致力奪嫡,其生母姚貴妃又是姚儲的嫡女,有這層關係在,照理說,晉國公府理該成為他最大的助力。可姚儲或者是出於忠君事主,或者是出於明哲保身,卻自始至終態度不曾明朗。甚至八年前臥雲山春獵,湛遠賀暗殺我不成,姚儲見他計謀暴露,曉得皇祖父必然不會輕饒,便選擇與他劃清界限,且與姚貴妃亦淡薄了父女關係,以表忠心。過後為尋求一個穩固靠山,又將嫡孫女送去給湛遠鄴做了繼妃。這法子的確不錯,倘使湛遠鄴當真手腳乾淨的話。可惜姚儲也不曾料及,他不過是從一個坑跳入了另一個更深的坑罷了。”
納蘭崢緩緩點了點頭:“如此說來,湛遠鄴之所以娶姚疏桐,很可能正是為了叫姚大人陷入兩難境地,最終因了孫女這一層不得不幫襯於他。如今湛遠鄴暴露,欲意拖姚大人下馬以作擋箭牌。而姚大人自知很可能成為犧牲品,也十分忌憚湛遠鄴。”
湛明珩笑了笑,誇讚道:“一點就通。”
衛洵瞥了瞥膩歪的一雙人,插話道:“可有一點很奇怪。若是湛遠鄴欲意嫁禍姚儲,何必非得從公儀歇入手?”
湛明珩聞言斂色思量起來,默了默道:“倘使說,湛遠鄴的擋箭牌不止是姚儲,還有公儀歇呢?”說罷似有意似無意地瞥了眼顧池生,卻見他無甚神情變化,反倒扭頭去瞅了納蘭崢。再看納蘭崢,才察覺她垂目頷首,臉色的確不大好看。
湛明珩不由皺了皺眉。且不論納蘭崢聽聞此言何以臉色不對勁,顧池生究竟如何能夠比他更準確地掌控她的情緒?
那種莫名其妙置身於兩人之外的感覺又來了。
衛洵還欲問他何出此言,他卻顯然不大有繼續談論下去的心思了,冷著臉瞥了眼外邊天色,道:“天色不早,此事改日再議,我去看看湛遠鄴如何了。”說罷一把拉起尚在出神的納蘭崢往外走。
衛洵回頭看了眼怒氣衝衝的湛明珩,拿手肘戳戳顧池生:“照庭兄,果真還是你厲害啊,能將他氣得那般。咱們的太孫妃回去可有罪受了。”
顧池生將唇抿成薄薄一線,沉默片刻道:“還請衛伯爺謹言慎行,莫再開下官與太孫妃的玩笑了。”
……
納蘭崢猝不及防險些絆腳,幾乎是給湛明珩連拖帶拽了走的。等上了轎攆,見他一副山雨欲來的模樣,也不敢再繼續渾然忘我地深思公儀歇的事,猶豫片刻,扯了下他的袖子,試探道:“你若是著急去瞧湛遠鄴,不必送我回承乾宮的,莫耽擱了你。”
湛明珩卻理也沒理。
她苦了臉,湊過去一些,挽了他的臂彎道:“你不高興什麼了?與我說說。”她當然曉得他在不高興顧池生的事,可此刻若是主動出言解釋,必然叫他誤會她心虛,故而還得先裝模作樣問一問才好。
湛明珩垂眼瞧了瞧她挽著自個兒的手,終於開口了,冷冷道:“回去再說。”
納蘭崢本道眼下身在宮道,他不願給旁人聽了去,故而還覺這句“回去再說”頗有道理。卻是回了承乾宮,湛明珩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扔進了寢殿內的拔步床,她才後知後覺,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四面宮婢見狀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一溜煙全退下了。納蘭崢見他扔完她後,伸手就抽解腰帶,再瞧一眼逃散的宮婢,不敢置信地瞠目結舌道:“湛……湛明珩,這會兒是……”是白日啊!
她一面說一面掙扎爬起,卻是話未說完,人也未全然撐起,就被湛明珩死死壓了回去:“再一個時辰就天黑了,記得你昨夜說過的話。”邊說邊褪她衣裳。
納蘭崢傻得不輕。一眨眼工夫,床榻下邊就堆起了一疊衣山。她來不及思考湛明珩如何對禮服的脫法也這般熟悉,被他吻得氣喘吁吁:“湛明珩你……莫耍無賴!你自己也說了,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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