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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了竅,特意與她道歉來的不成。
未及想通,又聽那僧人略有幾分緊張道:“女施主還是快些去後山吧,那位施主看模樣怪兇悍的,說是貧僧若找不著女施主,便要拆了這松山寺。”
納蘭崢無奈搖頭,心道果真是他能幹出的事,與僧人道謝後便往後山去了。她自然沒忘了姚疏桐,卻想著先去找湛明珩也好,終歸她算他們皇家一份子,且他身邊該也帶了人手,總比自己一個人無頭蒼蠅似的瞎忙活好。
一路繞過幾座佛堂與偏房,又走了段石子徑,便到一處蜿蜒的迴廊。眼見方才停歇的雨復又下起,她一面懊惱走得急忘了拿油傘,一面忍不住在心底咒罵湛明珩,好端端的約在後山做什麼!
想到這裡,她腳下步子驀然一滯,停在了離後山口幾步之遙的最後一個拐角。
不對。
那名僧人分明未曾見過字條內容,又何以曉得湛明珩的邀約,出言囑咐她快些去後山?
她的心“砰砰”跳了起來。倘使說,姚疏桐在今日這節骨眼出岔子已不大能稱之為巧合了,那麼在姚疏桐出岔子的節骨眼邀約她來後山的湛明珩豈不愈加說不通?
秋霧濛濛的山間,綿密的細雨絲絲縷縷飄入廊子裡來,將她的鬢髮一點點潤溼。她低頭復又看了一遍手心裡的字條,霎時臉色慘白。
這是湛明珩的字,也不是湛明珩的字,確切些說,這似乎更像湛明珩五年前的字,相比如今缺了幾分筆力幾分氣勢。
也就是說,等在後山的人不是湛明珩……是她對他太過先入為主了!
她忽然有了個極其可怕的念頭:倘使根本無人要害姚疏桐,而從頭到尾都是衝她來的呢?甚至連姚疏桐也可能是計劃中的一環!
如此,前頭那些奇奇怪怪的事便得到解釋了。實則豫王府出來的丫鬟辦事怎能如此不利落,而姚疏桐也不至於虛弱到見不著那麼一大灘水漬罷!
她直覺不好,扭頭就要走,卻聽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在拐角另一頭響起:“我不是他,你便要走嗎?”
來人說著便越過了拐角。她渾身一顫,垂眼看向那隻搭在自己肩頭的手,知道是走不了了。
那人看似未有使力,可就是這麼一個輕飄飄的手勢,便已牢牢掌握了她的琵琶骨,叫她不能動彈分毫。她沒學過功夫,卻也在雲戎書院耳濡目染許多年,十分清楚這種手段。
到得此刻,她反倒不慌張也不敢慌張了。對方有備而來,計劃精心,她若再自亂陣腳,就當真無路可走了。
短短一剎,她想通了一切環節,從清早納蘭涓帶走綠鬆起,到姚疏桐落胎,再到她手裡的這張字條。
她閉了閉眼,忽覺這十月裡的雨叫人發冷。
衛洵放開她,繞到她身前替她撐起一面油傘,擋了廊外的雨花,用那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瞧著她:“兩年前我曾與父親去到重慶府,聽那裡的人稱油傘為‘撐花’,那會還不大明白緣由,眼下卻懂了這區區油傘何以有個那樣美的名字。”
衛洵此人,骨子裡透著的那股風流氣韻是不論如何也掩蓋不了的。小小年紀便能講出這般尋常姑娘家都難以抗拒的情話。
納蘭崢也是這會才明白過來,實則他前頭對她有意避免的肌膚觸碰,客客套套的疏遠稱呼,以及看似體貼入微的對她名聲的關切,都不過是為與行事少有顧忌的湛明珩較個高下,以此博取她的好感罷了。
她是當真著了他的道,還覺得他為人君子。
想明白這些,她冷笑起來:“我倒不曉得,洵世子如今人脈廣佈,竟能差使得了那般身份的幫手了,只是你今日如此大費周章,不該是要與我說傘的吧。”
衛洵也笑了笑:“既然你喜歡說破,我也不繞彎子了。阿崢,我知你還小,我原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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