穠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2頁,笑贈芳心,穠裕,免費繁體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死了……」
他迷惘搖了搖頭,跌跌撞撞地跑進了漱月的房間。
祁終無奈一嘆:「看來,如今二人是一個都救不了了。」
鳳寐點點頭,補充道:「如果能讓二人死得舒坦一點,或許也算另一種搭救了。」
沐耘沉了沉雙眸,默然不語,惋嘆的同時,暗暗苦思兩全之法。
這時,祁終提議道:「這世上最舒服的莫過於一場好夢了。乾脆為他二人制一場幻境,讓他們一起走完最後一段路好了。」
鳳寐見他施法,靈氣轉運間,竟然顯出一股天境獨有的圖紋,而這副畫面只有他一人能看見,其餘人都對他所修之法司空見慣,並無怪異。
「他是……」幾欲脫口而出的名字,又被鳳寐不動聲色壓入喉中。
沒有證據之前,一切都是猜測,哪怕他思友心切,也不能隨便打斷別人的施法,只好安靜站在一旁,仔細觀望。
「好了。鏡面已經結成,我們也可以好好看一下當年的故事了。」
一氣呵成後,祁終稍斂氣息,徐徐注靈於一面幻化鏡面上,顯出回憶幻境的幕幕光影。
六年前。
底疆政權有變,朝廷官員大批換血,分為兩派,彼此矛盾對立,但相爭許久終有一方勝出,而另一悖論的主張人則待不下去了,被貶的被貶,辭官的辭官。
張芝則為後類人的其中一員,鬱鬱不得志,失落返鄉,回到滄州,隱居竹林之外。
因一場填詞緣分,結識了狐妖身份的漱月。兩人相見恨晚,不在乎彼此身份懸殊,只有單純情意深重。
此後的日子,張芝與漱月更是相談甚歡,時常互作詩詞欣賞,彈琴鼓瑟,風雅至極。歸隱之心愈濃,山水之情更深,張芝逐漸淡忘廟堂,不再嘆謂懷才不遇,願與漱月結髮一生,不離不棄。
漱月心思細膩,也知世俗眼光,一直小心翼翼隱藏身份,生怕為張芝帶來麻煩。
可好景不長。
一日,張芝外出回購紙筆,卻在半路遇到一幫惡徒,見他們活捉了一袋野貓,口口聲聲說要除妖,想要活剮這些弱小的生靈。張芝心性善良,又念起漱月真實身份,更加緊張心疼,便上前勸道那幫惡徒,讓他們放了袋中野貓。
哪知勸解無果,還被人惡狠狠兇了一通。張芝無奈之下,只好以錢兩誘哄。哪知竟為此招來殺身之禍,惡徒們的真實身份本是山中盜匪,不滿他那點微末錢財,勒令他交出全部家當,才肯放過。
張芝氣怒,又曾是朝中退隱文官,字字沾上刑律之法,嚇得那群惡徒生怕他事後報官,只好仗著人多勢眾,將張芝亂棍打死,拋屍荒野,以此掩蓋事實真相。
事後,漱月尋得張芝屍體,心痛不已,將他帶回竹屋,卻毫無辦法,讓其復生。
眾人看到這裡,又驚又怒又悲憫。
祁終沉重嘆道:「真是天意不公,人妖相戀,也終究是殊途一場。」
「但是張芝為什麼沒有記憶,而且那狐妖又是從哪兒找的換命元這般陰毒的方法?」
鳳寐問出關鍵,祁終又稍微加快了幻境流轉的速度。
……
淒涼的竹屋裡,緩緩走出一個蒙面黑衣人,對傷心欲絕的漱月施以高傲的口吻:「適才同你說的方法,都記住了麼?想要救他,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漱月麻木地點了點,又問:「你們為什麼要幫我們?」
黑衣人停下來,冷聲道:「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也可以不做,等著給他收屍吧。」
漱月無奈緘默,轉身進屋,按照黑衣人的方法一點點將自己的元魂撕下裝進張芝的身體,以自己的靈識養著他的魂魄。如此半年之久,漱月終於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