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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在她的腦海中烙印。
她此時哭的梨花帶雨，聲音更咽，道：“小南，不要說道歉，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
“你喜歡於楓，我能懂你，你不喜歡我，我能懂你，你恨我，我也能懂你。”
“我們本來就是最好的姐妹！都怪我！我早就該和你說清楚就好了！”
“如果我當時把大叔的身份告訴你……嗚嗚嗚……”
此刻，楊黎如也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她到現在都還在認定，自己才是導致這場悲劇的罪魁禍首。
如果自己當時相信林允南，告訴了林允南真相，那林允南就不會離開龍頭武館。
恐怕現在，自己和她已經在龍頭武館裡，觀看著這場比賽。
但是，一切都沒有如果。
楊黎如異常難受，悲痛交加。
她那一道道無比淒涼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房間，穿透出去。
就連遠處正在練武的平安都聽到了。
……
戰場上。
於楓看著意識逐漸迷離的林允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了。
他將林允南抱在了懷裡，身體有些顫抖。
他的雙目通紅，臉上更是每一塊肌肉都在跳動著。
他的心裡彷彿是碎裂般痛苦，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沒有對不起我……”
“是我，是我對不起你！我沒能保護好你！”
“我早就應該和你說出實情，讓你不需要為我付出這麼多！”
“就算是以前，我也一定會救你，如果真的是以前，我也會告訴你實情，告訴你趙馮宇的身份！”
“能不能不要離開我，不要走，不要……”
“對不起對不起……你撐著好不好，一定要撐下去，不要離開我！”
他不斷地訴說著，時不時地去看林允南的臉。
他看到愈發沒有血色的臉龐，還有那細弱蚊蠅的氣息，好像隨時都會離開一樣。
林允南已經看不見了，她因為失血，已經看不到眼前的一切了。
彷彿自己置身黑暗當中，尤其是自己的身體，更加變得寒冷起來。
她虛弱的說道：“於楓……現在想想，這輩子，好像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察覺到了你的不凡。”
“我察覺到，你有一個不一樣的精彩人生，所以我被你吸引，一直想要跟上你。”
“到了最後，等快追上了才發現，你的身邊，也一直有一個陪跑的人。”
“可我……真的很喜歡你啊。”
林允南的聲音中飽含委屈，又有些無奈和不甘。
“我知道……”
正在這時候，於楓緩緩地開口，沉聲道：“我也，蠻喜歡你的！”
於楓的眼神無比堅定，注視著林允南。
聞言，林允南的嘴角緩緩地揚起，似乎是得到了自己最滿意的回答。
“喜歡……就夠了……”
她彷彿已經釋懷，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候，一直關注著這一幕的霍爾特，再也忍不住了。
他呲牙咧嘴吼道：“夠了！”
霍爾特本以為能夠取笑於楓，但是看到池千顏對這一幕如此感動。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呵斥。
“我不想再看到你噁心人了！於楓！受死吧！”
他的臉色冷冽，化作了一道流光，迅速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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