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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敷衍了家裡的期待後,袁鶴鳴揪著這份普通到簡陋的文書,反倒更頭疼起來。
如果此事是有人指使,或是有人藏在背後推波助瀾,那還好說。
可是這歌謠的源頭,卻當真是乾淨的,只是兩個清倌在輸贏下,所做出來的東西。
那這樣一來,便說明瞭一樁更為嚴重的事情……
即便正始帝多次壓下坊間的傳聞,可實際上這些說辭並不會因為被帝王壓下,就當真消失不見。而是藏在人心,藏在言行,平日裡以為自己已經忘卻了,卻在無意間又流露出來……正如,這曲歌謠之所以可以傳唱,當真是因為這曲調如此美妙好聽?
那可未必。
詞頂多是朗朗上口,也不押韻。
而曲子只能說是入門,並不難聽,可也不是佳作。
能夠在短時間有這樣的流傳度,未必不是人的天性在作祟。
多數人便是喜歡聽聞八卦,趣事,更甚至是人間慘事。
越是離奇,便越有討論的意義,在飯後無事的時候,隨口拿出來一談,若是還有一二個不知道的人,便突生驚喜,抓著來人一頓描繪。
以滿足那竊喜的窺私慾。
袁鶴鳴猜到了那許是人性的幽怖,一種說好不好,說壞,也還未到極惡地步的微妙。
畢竟這幾年間,正始帝對莫驚春的恩寵,遠遠不再是那所謂的藥引能彌補,而當初正始帝昏迷後,莫驚春的所作所為本就掀了軒然大波。
這些想法,未必在一時表露出來,卻已然有了自己的態度。
當然,在這股浪潮將要成形時,鐵定是有人在其中推波逐浪,但歸根究底,若是要找出個罪魁禍首來,卻是極難。
正始帝端坐在寬大的桌子後,一隻小小的人偶,正躺在他的右手邊。仔細一看,那居然是個漂亮精緻的匣子,在那其中布滿了珍貴的布料,就是為了將那躺著的地方弄得軟和舒適,正好可以躺下小人偶。
在聽袁鶴鳴匯報的時候,正始帝都一直在玩弄著小人偶,在袁鶴鳴看來,那更像是某種奇怪地換裝小遊戲,他看不明白,這麼一個精緻的小人偶,看起來如此嬌小,而且這麼點距離,也看不清楚那人偶的模樣……
陛下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樂趣?
袁鶴鳴在心裡腹誹,但面上也不敢說。
至少在袁鶴鳴說完話前,正始帝並沒有抬頭,也沒有任何奇怪的徵兆,只聽得陛下似是嘆息了一聲,不知想起了什麼,那聲音裡帶著隱隱的陰鷙。
袁鶴鳴心頭一跳,就看著正始帝緩緩抬頭,露出一張陰沉的面容。俊美的面孔上,如同小山堆起的眉間充斥著暴戾和陰鬱。他的手,分明還是那麼細緻地蓋上小人偶身上的衣物,嘴上,卻說著嗜血兇殘的話,「袁鶴鳴,你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些,哪裡是尋不到罪魁禍首?放眼看去,不一個個都是嗎?」
袁鶴鳴起先還沒意識到正始帝在說什麼,待看到站在正始帝身後驟然煞白了臉色的劉昊後,他的心頭猛地狂跳起來,渾身瞬間如墜冰窖。
人人都是罪魁禍首,那也便是人人都該死。
袁鶴鳴面上不顯,可實際上這濕熱的氣溫,已經讓他在這一驚一乍間,整個後背都擠出了汗。他深吸了口氣,力求平靜地說道:「陛下,此事牽連甚廣,若是要將所有人都一網打盡的話,何其難。」
正始帝陰鷙的眼神落在袁鶴鳴的身上,冰冷地說道:「有何難?一人說,那便捉一人,十人說,那便捉十人,百人如此,那便是百人。縱然千百人又如何?」那話裡透露出來的猙獰殺氣,讓正始帝身後的劉昊站不住了。
劉昊欠身說道:「陛下,這歌謠雖然是有些指代,可也沒有汙言穢語,只是……」他猛地住了口,一個筆洗猛地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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