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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春平靜地說道:「如今女郎為階下囚,是將死之人,你又能動我如何?」
孔秀猛地撲了過來,那劇烈的動靜才驚起她手上和腳下的鐵鏈,嘩啦作響地聲音撲在門上,「我差點殺了你,你覺得我不能動你?」
莫驚春笑了笑,那微彎的眉角當真是漂亮。
「便是在當日,我想殺了女郎,也有無數種方式。我不動,只是生怕當時西街上的百姓為我所累。」他不緊不慢地說道,「女郎信不信,只要我願意,便是在此刻殺了你,當著諸人的面割開你的喉嚨,也無人會說些什麼,甚至陛下,都會拍手稱快?」
他往前踏了一步,卻驚得孔秀猛地往後退。
莫驚春握著欄杆,摩挲著上面冰冷的觸感,淡笑著說道:「女郎想試試看?」
若是當時孔秀死在街道上,西街的百姓必定會備受連累,不然依著當時莫驚春身旁的暗衛,想殺了孔秀,難道還不簡單?
孔秀:「……我的刑罰已經如此痛苦,再慘,能慘得過去?」
莫驚春漫不經意地說道:「女郎可知道有一種刑罰,名叫梳洗?聽起來與女子梳妝一般無二,差距卻也不大。將燒開的熱水澆灌在人體身上,來回數遍,再用鐵質的梳子往人皮肉上梳開,便能順理成章將肉絲給剝下,往往能夠剔出一具白骨……」他講話的速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絲毫沒有他所講述故事裡的恐怖。
可是孔秀卻是臉色煞白,嘴唇抖了抖,便沉默下去。
良久,她擰著眉頭說道:「我不知是誰與你們說的。那一日我是跟木淮鬧了矛盾,然後焦明香來安慰我的時候,曾送了我一個香囊。但,我確實不記得當時與我說了西街的事情是不是焦明香,但是香囊是她送的。在我那日乘坐的馬車上。」
孔秀忘記的事情有不少,但是香囊這事情,是她的侍女與她說的。
因著孔秀事多,偶爾自己隨口提起來的事情也會忘記,所以侍女總會替她記得事情。
香囊也是如此。
那是一個精緻漂亮,透著桃紅的香囊。
薛青站在不遠處,並沒有露面,但是聽到這話後立刻讓人去找。
莫驚春略欠了欠身,便打算離開,卻聽到孔秀下意識往前走了一步,聲音沙啞地說道:「如果我那一日遇到的人不是你,就不會這麼倒黴。」
莫驚春立定,回頭看她。
還是如此冥頑不靈。
如孔秀這樣的人,怕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莫驚春淡淡說道:「女郎錯了,即便你去了西街,遇到的人不是我,可只要我那日在西街上,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會出手的。而只要有一個人敢於去報官,此事,就瞞不下來。」
兜兜轉轉,這種事往往會被正始帝丟給薛青。
孔秀咬牙,還想說什麼,卻看莫驚春大步離開,只留下一句話,「張哲亦不能免責,更何況是女郎?」
薛青跟著莫驚春一起出來,看到外面的日頭,聽到身旁的吏部尚書無奈地搖頭,「她倒是冥頑不靈。」
薛青的聲音有些冷漠,「這樣的人實在太多。」
莫驚春笑著說道:「不過您卻是恪守職責,不然依著您的本事,何以需要我出面?」
薛青有些惱怒,手指抵著額頭說道:「誰讓律法裡有一條不能對皇室動刑的鐵律?這可真是胡鬧。」
所以入了牢獄的皇室態度才會這麼囂張,不管如何恐嚇,他們都知道自身的安全是絕無可能受害。
莫驚春淡淡說道:「說不定努努力,就能夠改變什麼呢。」
譬如這律法,從一開始,不也是人定的?
薛青看他一眼,「這話倒是沒錯。」
他送走莫驚春後,香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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