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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痕默不作聲地看了眼衛壹,還是忍不住想罵人。
正此時,在街道的盡頭,正有一老一少,不緊不慢地走來。走近了,就能看得出來,跟在後面的少年手裡還提著個藥箱,正是藥童。
這是仁善堂的秦大夫和他的藥童。
原本要回到府上的墨痕和衛壹在看到秦大夫時,沒有急於回去,而是站在那裡等他們過來。
「秦大夫,您怎麼過來了?」
秦大夫笑著說道:「大夫人讓我過來,給府上的幾位看看身體,免得這天寒地凍,有些頭熱腳痛的沒及時發覺。」
衛壹在心裡點頭,這種感覺就像是在宮裡請平安脈,更像是提前防止,而不是得了病後再看病。
兩人正好在閽室,就取代了門房的位置,給秦大夫行了個方便,帶了他進去。只是在路上的時候,與他說了府上莫尚書不巧正有事外出的訊息。
秦大夫也不在意,笑著說下次有空便是。
等到將秦大夫送到正院去,墨痕才收住步,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抹了把臉,匆匆地往剛才大門的方向去。
除了莫驚春先前吩咐的事情外,墨痕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完。
…
「陛下又去見了莫驚春?」
等鄭天河收到這個訊息時,已經是半下午。盯著行蹤的人未必敢走得太近,也不敢肆無忌憚地跟莫家、跟陛下對上。他們能做的,只是憑藉著遺留下來的痕跡逐步追蹤,然後挖掘出他們想要的結果。
「是的,不過馬車不是朝著皇宮去的,而是去了城東。」那人低聲說道,「不過,還不能肯定莫驚春是不是在馬車上,而且,去了城東後,我們的人也不敢跟得太緊,生怕被發現,所以,只大概知道有可能在哪幾個坊附近。」
鄭天河搖頭,「不必再跟,小心出事。」
他吩咐人盯著莫家,可不是要將他們全部送去陪葬。只需要這些大致訊息就足夠了,免得被正始帝順藤摸瓜,反倒是連根拔起。
他沉默了片刻,起身走到書桌,在上面提筆寫了寥寥數字,然後招來管家,「將這信,送去焦家。」
焦家,而不是焦氏。
管家欠身,默聲往外走。
鄭天河在目送著他離開後,背著手在屋內來回踱步,偶爾還能聽到他輕輕咳嗽的聲音。等到傍晚,一輛低調樸素的馬車在鄭府外停了下來,焦連安緩步下了馬車,被等候多時的管事迎了進去。
就在焦連安到了鄭府時,鄭雲秀也收到了訊息。
她早就讓身旁的侍女尋了幾個小丫鬟,去門房和垂花門等幾處地方盯著,若是有訊息,就直接來報。
在鄭天河還未公開表明他的態度前,鄭雲秀還能指使得動身旁的人。
在收到訊息,有人來見父親時,鄭雲秀的臉色微變,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那裡面若隱若現的自己。儘管還是那一張姣好漂亮的面容,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擔心。
依稀間,她彷彿看到了康雨佳那張青白交加的臉。
吞了太多水,而有些浮腫的身體,讓鄭雲秀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發抖。
「五娘,您還是吃點吧?」
身旁的侍女勸說道,這好幾日,鄭雲秀都食不下咽,今兒就更明顯了,連飯也不肯吃。
鄭雲秀不耐煩地捂住臉,擋住那些鬱悶之氣。
她不想去家廟。
家廟的可怕,鄭雲秀已經在耳濡目染下非常清楚,去了那裡,不只是清貧和窮苦,更要忍耐無窮盡的羞辱,負責家廟的無心法師,正好是個心狠手辣的僧尼,也不知道有多少鄭家女死在她的手下。
最為可怕的是,這是鄭家的默許。
換句話說,這本來就是鄭家將人送過去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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