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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春的呼吸急促,感覺喉嚨似有隱約的血腥味,他微蹙眉頭,身後傳來的溫度不斷輻射,強有力的存在感讓人難以忽視。
正始帝的手還覆蓋在莫驚春的手指上。
莫驚春沉默了一瞬,「陛下身邊一個人都不帶?」
他們眼下身處的地方太危險了,如果遇到什麼事,只有他們兩人和一匹馬,未必能夠安全。
正始帝漫不經心地說道:「夫子想說的只有這個?」
「最重要的,當然只有這個。」莫驚春微蹙眉頭,手指摩挲了下好姑娘的脖子,安撫著尚且焦躁的馬,「若不是陛下肆意妄為,便不會深入至此。」
正始帝義正言辭地說道:「是你的好馬兒肆意胡來。」
莫驚春抿唇,「如果陛下沒有上馬的話,方才臣便能夠讓她安靜下來了。」
帝王倒打一耙的功夫卻是了得。
不過莫驚春想到之前好姑娘差點襲擊陛下一事,最終還是住了口,沒有再說下去。而是仔細觀察起周圍的情況,試圖找到回去的路。
他們身上連武器都沒有,都是赤手空拳。
正始帝平靜地說道:「寡人最痛恨的便是夫子這一點。」
痛恨?
莫驚春被這個詞抓住耳朵,下意識回過頭。
正始帝的手指摩挲著莫驚春的手腕,然後順著皙白不見天日的地方滑了下去,摩挲著細嫩的皮肉,輕聲細語地說道:「或許夫子從來都不知道,每一次看到你如此冷靜淡然的模樣,寡人都想做點什麼……打破它。」
「……包括您之前讓臣殺了清河王的事?」
正始帝低低笑出聲來,彷彿聽到了莫驚春話裡的薄怒與不滿。
他搖了搖頭,聲音驟然冷卻下來,「是,也不是。」
他不會為了那樣愚蠢的理由去打破夫子的信任。
手指總算突破了莫驚春的戒備,插進了莫驚春的指縫,然後兩隻手緊扣到一處,那力道之大,幾乎要碾碎根骨,讓骨頭都疼痛起來。
「寡人只是想告訴夫子,什麼叫做極致的情緒。」那詭譎瘋狂的聲音就貼著莫驚春的耳朵響起,「如果只有淺薄的歡喜仍是不夠,那再加上濃鬱的憎惡又如何?這夠不夠夫子再起熾熱的焰火?夠不夠寡人留住鏡花水月中的夫子?」
莫驚春一時間只覺得古怪,又覺得荒謬。
他看不透陛下的想法和猜測,卻有一種恐慌之感,彷彿剛才陛下所說的,是一道還未開啟的恐怖盒子。
那盒子不過剛剛掀開一角,就足以令人畏懼發瘋。
莫驚春深呼一口氣,沉靜地說道:「陛下,是臣哪些做法,讓您產生這樣荒謬的想法?」
正始帝喃喃地說道:「夫子,這便錯了。」
莫驚春問的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是以為這是近期的事情。
可這不是時間能夠衡量的麻煩,而是從伊始便誕生的問題,正始帝的心中始終潛藏著無窮的破壞欲,對莫驚春的惡念並非是無端滋生,而是伴隨著瘋狂的愛欲而逐漸扭曲偏執。
愛與恨總是相伴相生。
兩人坐在馬背上相擁,遠遠看去是一道異常和諧的畫卷。
可唯獨畫中人才知道彼此的危險。
正始帝:「寡人只想留住夫子,難道有錯嗎?」
莫驚春簡直要為帝王這胡言亂語氣得懊惱,他厲聲說道:「陛下,您究竟在說什麼胡話?眼下臣不就坐在您的懷中嗎?」還有什麼留住不留住?如果是在數年前,這個說辭還有些掙扎的餘地,可是在眼下,這又算是什麼問題 ?
身後男人的語氣近乎怨毒,冰冷淡漠的語句貼著耳根發出來,令人忍不住顫慄。
「夫子,半年前,你給予莫廣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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