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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罷,便直接散了。
正始帝不是個愛拖拉的性格,他既然說散了,議事的大臣立刻便告退。莫驚春本來想混在他們中偷跑,豈料正始帝在說完話後就盯著他呢,懶洋洋地將他叫住,「夫子身體如何?太醫昨兒診斷的時候,可真是把寡人嚇出個好歹。」
走在最後面的黃正合和王振明一個踉蹌,真是忍不住想回頭看看這個「好歹」究竟是怎麼個「好歹」法?
是今日嬉笑怒罵將一群人噴了個狗血淋頭的「好歹」法嗎?
莫驚春:「勞陛下費神,臣吃過藥,已經並無大礙。」聽著聲音還有幾分發虛,看來確實是大病了一場。就連進來的時候,幾個關注的老臣也看得出來他的臉色比素日裡要蒼白幾分。
不過話也只聽到這裡,再後頭的便聽不到了。
御書房內,莫驚春立在那裡就跟腳下生根,正始帝的視線正在他身上打轉,刺人得很。如果是在從前,莫驚春還能忽略,可是在經過昨日……昨夜……他咬緊腮幫子,沉默得像是一塊石頭。
正始帝歪著腦袋看他,「夫子為何看起來像是受盡凌辱一般?難道昨日不夠快活嗎?」
「陛下慎言。」
莫驚春已經無力去糾正陛下的態度,但還是下意識地說出這話。
不管……
他都已經習慣了。
習慣剋制,習慣內斂,習慣將苦果往下吞。
這是他自己釀造的罪。
莫驚春沉沉呼吸了一口,而後掀開朝服下擺跪了下來,「請陛下降罪。」
公冶啟原本臉上玩味的笑容斂去,驟然顯露陰狠的一面,他冷冷地說道,「夫子這是作甚?」
莫驚春行了大禮,已然額頭貼在手背上。
「臣殿前失儀,玷汙了陛下龍體。」
如此荒唐,又是如此可笑。
公冶啟死死盯著莫驚春微彎的背脊,彷彿透過厚重的衣袍,能夠看到那底下粉白身體,昨日即便是在紅燭搖曳下都顯出幾分惑人的顏色,那嘴巴吐露著痛苦快樂的呻吟,而今日卻是如此惱人,說著一點都狗屁不通的話。
可這便是莫驚春。
公冶啟也不是沒料到這點。
可便是因為料到,公冶啟才越發惱怒。
便不能有出格的反應,便不能有不一般的態度?
公冶啟霍然起身,繞過桌案下了階,步步走到莫驚春身前,「夫子既要寡人降罪,那便是什麼懲罰都依得?」
莫驚春的身體不可察地輕顫了一下,聲音卻是平靜,「依律而行。」
便是認下了陛下可能會有的種種惡態。
公冶啟將目光停留在莫驚春的身後,若有所思地說道:「那寡人要摸夫子的尾巴。」
即便莫驚春強忍,卻也繃不住聲音,「……陛下,您昨日,不是玩得很高興?」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莫驚春要的確實是懲罰。
可不是這種懲罰!!
他因著失控而淪陷墮落,那全部都是他之過。若是有懲罰加註他身,心裡這口鬱鬱之氣至少能發洩一些,可若如陛下所言,那莫驚春還不如趕緊跑路。
至少方才陛下叫住他的時候,能不回頭就好了。
莫驚春心下嘆息,他便是總少了這份果敢,方才會總是讓自身處於這種艱難地步。
公冶啟卻是不理。
懲罰,是莫驚春主動提出來的。他也依著莫驚春的意思,而這之後究竟如何,哪裡還能由得夫子做主?
更何況,這摸摸尾巴,也犯不得法。
…
莫府。
莫沅澤坐在門口的石獅子上,手裡還拿著西席讓背的書。
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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