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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三年內,後宮不會進人。」
太后心下瞭然,便應了下來。
公冶皇室承襲前朝,孝期只有一年,可皇帝想藉此抵住朝臣獻女的口舌,正好是個機會。更別說公冶啟這話,多少也是真心。
「那,小皇子……」
太后試探著說道。
公冶啟漫不經心扯著腰間的佩飾,「母后權當個小貓小狗養著便是,若是不喜,也可丟給焦氏撫養。」
太后擰了擰他的耳朵,嘆了一聲,「罷了,我將他養在我這邊,往後的事情,就與焦氏無關。皇帝便當做是我的孫兒看待。」她斜睨公冶啟一眼,逼得他應下。
公冶啟不喜子嗣。
不是多麼強烈的厭惡,也不是殃及池魚,僅僅是一種純粹的漠然。他待血脈,到底沒有父皇那般寵愛喜歡,反是全然的冷漠殘暴。
更如同兇獸,面對同族的威脅,只有純粹的惡意與殺念。
公冶啟沒有坐御輿,慢吞吞踱步在宮道。
身後跟著劉昊一干人,全部都寂靜無聲。旁人看來皇帝不過是如往常一般,可最近的劉昊卻有感陛下怕是心中不暢。
那是一種無名的警惕。
鳥雀從青綠宮牆飛過,急切地哺育鳥巢中饑渴的幼鳥;水波盪過,御花園池中游曳的魚兒噗噗噗下著魚卵。
盛夏最是燥熱,卻也遍地綠意蔥蔥,充斥著生的氣息。
蟬鳴。
一切都生機盎然,再無肅穆冷厲的血腥,正始帝行走在其中,卻只覺莫名聒噪。
「將宮內的殘蟬全都粘下來。」
皇帝突然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
「喏。」
劉昊頓了頓,又輕聲說道:「陛下,太傅應該還在御書房內候著。」
最近半月,正始帝時常會將莫驚春叫進御書房,次數一多,劉昊都記住了時辰。現在已經比尋常要晚上一刻鐘。
正在煩躁的正始帝挑眉,背手看向劉昊,「滑頭。」
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卻是聽不出心情。
劉昊訕笑,「奴婢不是看您和夫子說得來,這才想著,或許同夫子說說話,您的心情能好些。」他跟在公冶啟身邊多年,不至於連這點顏面都沒有。
「他太拘禮了些。」正始帝換了個方向,卻是朝著御書房去。
仔細想來,倒還是與他有關。
劉昊亦步亦趨地跟著,輕笑著說道:「陛下從前可是最不喜歡夫子的性格。」他給莫驚春遮掩的事情彷彿就在眼前,結果這一眨眼就全然不同,誰也說不清楚。
正始帝淡淡說道:「叫你話多。」
莫驚春。
初聽到這個名字,只會以為是如沐春風的人物,然見面卻是極為內斂沉默的男人,自然會讓公冶啟不喜。
他天性張揚肆意,眼裡只看得見雄山峻嶺,容不得枯燥頑石。
莫驚春是個意外。
可如不是遇見這場意外,當時在長樂宮前,他必定會先虐殺大皇子,再活刃了麗嬪。儘管再有緣由,這都不會是朝臣士大夫能接受的狠厲。
公冶啟冷靜下來自然會思慮清楚,可如若他冷靜不下來呢?
大拇指摩挲著指腹,皇帝露出個淡淡的笑容,只是笑意卻不達眼底。
御書房內,莫驚春默默打了個寒顫。
他正襟危坐,並未因為只自己一人在便有不當之舉,而是老老實實地吃著茶,順帶盤算著今日陛下又要說什麼汙人耳朵的秘聞。
莫驚春沒發覺在日夜相處間,他不再似從前那般畏懼公冶啟。
不多時,陛下大步流星進來。
莫驚春不期然對上劉昊,聽著他無聲地說了幾個字,立刻便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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