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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淡淡撲面而來的胭脂水粉的氣息,讓莫驚春不由得有些難受。
莫驚春輕聲說道:「不勞煩女郎,我自來便是。」他這麼說後,坐在莫驚春身旁的女子就當真沒有再動,只是偶爾幫著挪動一下東西,便毫無存在感。
莫驚春鬆了口氣。
焦世聰那廂正在跟著許冠明說話,他們兩人合該是友人,分明一個在戶部,一個在刑部,卻是交談甚歡。
彭懷遠坐到了莫驚春的身旁,「莫尚書,當真是對不住。」他這個戶部尚書輕聲細語地說道,「許冠明那傢伙自作主張……」
莫驚春笑著搖了搖頭,淡淡說道:「不過是在朝上的政見不合,這是常有的事情。就算是你與我之間,也未必每一樁事情都會合拍,不必在意。」
彭懷遠雖然得了莫驚春這麼說,畢竟是他開的頭,到底是自罰三杯。
他們兩個是在場官位最高的人,即便是在閒散時,也有不少人留意到他們兩人的碰杯,一時間上來敬酒的人絡繹不絕。莫驚春雖然不愛吃酒,但場面上的事情還是多少能應付,等吃過一輪後,他們開始行酒令時,莫驚春的臉色便微微發紅起來。
這行酒令可不是那麼粗鄙的事情,自然是要說詩,寫文章,若是說不出來,或者接不上,這才要吃酒,看起來文雅,又非常考校人的功底。
自開啟始了行酒令,莫驚春倒是免了吃酒的麻煩,他當初在翰林院的冷板凳,可不是白坐的。
旁人倒是不知莫驚春這些年不顯山不顯水,結果肚子裡的墨水倒是這麼多。
好幾輪下來,這場上唯二還沒有被罰的人,便是焦世聰跟莫驚春了。
焦世聰遙遙衝著莫驚春抬了抬酒杯,莫驚春一曬,也跟著滿飲。
等酒過三巡,談興更濃。
莫驚春舉著酒盞小口小口的啜飲,聽著身旁這些官員的閒聊。說是魏王已經為了陛下的婚事,都尋到太后娘娘的面前去了,倒是比太后這正經做母親的人還要著急。
有人笑著說道:「陛下這些年可從來都不近女色,說不得真是清心寡慾,魏王這也是強求不得。」
「這豈能是強求,傳宗接代,本就是該有之事。」
「是啊,大皇子不是不好,可是隻有一個大皇子便是不好。而且聽說大皇子這性格過分內斂柔和,說不得,什麼時候便被人欺負了去,實在是有些立不住。」
「這些時日,合適的畫像都送到宮內去了,聽說長樂宮一概沒收,全都堆到太后宮內去了。」
「如果沒有太后娘娘的默許,魏王可不敢這麼做。」
「這都好些年了,陛下就算被之前焦氏的事情刺激到,那也不必……」
焦氏,焦明香,焦世聰……
莫驚春的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不過焦明香和焦世聰確實是一家,但他們不是焦氏本家,而是在外的一處分支。這一支的族人在京城經營了好些年,倒是有了個京兆焦家的說法,不過再是如何,到底也比不得焦氏本家在外的威望。
「……莫尚書,莫尚書?」
莫驚春這才聽到被人呼喚的字句,回過神來,「何事?」
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焦世聰舉著酒盞大笑道:「莫尚書頗得陛下寵幸,時常出入宮闈,可曾知道陛下究竟是為何不願納妃嗎?」
莫驚春微蹙眉頭,慢吞吞地說道:「此乃陛下的私事。」
他迴避的態度足夠明顯,然焦世聰卻是不依不饒,搖頭笑著,「雖是陛下的私事,可這也是朝堂的大事。陛下既如此寵信閣下,多少也該透露點口風才是。」
莫驚春面帶薄怒,冷冷笑道:「陛下說瞭如何,不說如何?足下又是依仗著什麼身份,來強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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