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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驚春不在乎正始帝的沉默,倦怠地說道:「臣有時會想,當初答應陛下,是不是一樁錯事。臣無法做到陛下那樣傾盡一切,總是顯得退縮不前,您如今的強求,或許是錯的呢?」如果是正確的,正始帝便不會時至今日變得如此煎熬,甚至夜夜窺探,難以遏制侵佔的慾望。
莫驚春給不了正始帝想要的……全部?
那些從未道完的交談,每一次,確實都在鮮明地提醒著莫驚春這一事實。
「夫子此話,是想勸說寡人放棄?」
正始帝總算開口了。
他的聲音沙啞冰冷,宛如寒冰。
莫驚春倦了,他雖然夜半時毫無感覺,可實際上他是承受了兩次歡愉,如此逼迫,就算他午夜後那場並無感覺,可並不代表身體無感。
他只是暫時被遮蔽了那種感覺罷了。
「臣不是這意思,只是如果情愛的事情,只會讓陛下愈發難受的話,那臣以為,這或許並非正途。」
他感覺到了正始帝的壓抑,也想起了最近這些時日陛下的內斂。
看著穩重,卻非好事。
強行的隱忍,孰能知道,究竟是真的從容,還是強壓下去的暴雷?
莫驚春在思考時,並沒有留意到自己的手指已經長時間停留在正始帝的耳郭,手指捏著那塊小小的軟肉揉了揉,他沉聲說道:「我只是覺得……」
正始帝翻身而起,坐在莫驚春的腰腹上,冷冷地看著莫驚春。
「夫子有一句話卻是錯的。」他的手指張開,五指壓在莫驚春的胸口上,帝王越發用力,即便莫驚春毫無感覺,卻還是會感覺到呼吸越發壓迫的急促,「情愛並非輕歌曼舞,也不是輕聲細語的春風,是狂風大作,是暴雨傾盆,非得是你死我活,互相痛苦的折磨……這不是夫子曾經說過的嗎?」
這正是他們現下的寫照。
也是一開始莫驚春抗拒的原因。
可如今他們看似是成了圓滿的半圓,卻還是滿足不了正始帝越發暴戾的慾望。
貪戀太多,便成惡獸。
莫驚春索性躺平,沒再試圖起來。
「臣無法讓您快樂,不是嗎?」
莫驚春並非自艾自憐,他只是不樂見如此步步墮落的局面。他還未摸到正始帝如此的癥結,但肯定與他有關。
哪怕攥緊的是一把漂亮的荊刺玫瑰,鮮血淋漓,也仍要強行摘下?
正始帝陰鷙地笑了起來,原本伴隨著情熱冷卻的暴戾浮現在眉宇,他陰陽怪氣地說道:「夫子這話卻是有些偏頗。」他往下一撈,迅速捉住那仍然濕潤的……指尖用力地揉搓過,「這不是讓寡人很快樂嗎?」那東西還在很愉快地吐著濕膩的汁水,卻是之前殘留下來的感覺。而眼下帝王苛責的折磨,只會讓來日的莫驚春難以掙脫。
他分明從這數日中猜出莫驚春的煎熬,指尖卻在摩挲的時候又堵在口子上,笑眯眯,又詭譎地說道:「當然,寡人也應當照顧夫子的身體,別讓這東西再吐出來才是。」莫驚春下意識推了一把,他看不到正始帝的動作,卻從話語裡覺察出竄過背脊的危險感。
「陛下……」
正始帝打斷了莫驚春的話,「夫子,你早早就知道寡人的本性。不管夫子願不願意,不管此事可與不可,寡人偏要勉強。
「誰不允,寡人更要踏斷那他們脊骨,碾碎如此閒言。
「即便是您,也不能斷言寡人看法。是誰給夫子的信心,讓您以為輕飄飄的幾句話,便能離開?」
他猛地壓了下來,四目相對。
一雙倦怠平靜,一對猩紅陰鬱。
「此事,休要再提。」
正始帝的語氣冰冷得像是萬年的寒鐵,凍得比冬日的狂風還要刮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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