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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衍一步步走近,褪開了水汽,蘇宓才瞧出了他神色的不同,怎麼似乎是在生氣的模樣,可是她最近都沒出過門,難道是氣她佔了這淨室?
「督主,你也是想沐浴麼,我馬上就好了的。」
蘇宓說完,看向秦衍,誰知他只是沉眸,還是不說話。
秦衍走至蘇宓身前,看了看眼前隔在他和蘇宓之間的那木桶的稜板,他的手略一施力,木桶便與院門一般被震裂四散,熱湯一下子湧下,滲透進青石板的埔墁。
蘇宓櫻唇微張,吃驚地看著自己四周散了架的木桶殘片,她再後知後覺,也知道秦衍是當真生她的氣了。
「督主,你怎麼了?我是哪裡惹你生氣了麼。」
沒了木桶的相隔,秦衍走近蘇宓,高大的身軀在蘇宓的身上籠下一片陰影,他終於是沉聲開口,
「你與他說了幾句話。」
蘇宓心忖,督主說的是誰?
其實蘇宓今早壓根沒見過虞知秋,她又哪裡想到去猜秦衍問的人就是虞知秋。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就只能咬唇冥想。
秦衍看著蘇宓貝齒咬唇的嬌俏模樣,一想起她今日見的人是差一點就能娶到她,也就是差一點能看到她現在這般模樣的男子,他心裡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點的怒意,又開始毫無道理的冒了起來。
他的聲音冷冽,「說,你與他到底說了幾句話。」
蘇宓被秦衍嚇了一跳,可也終是想出了一個說話的人來,那就是門房來通傳的小虎子,一共說了幾句,她記得倒不清楚。
蘇宓膽怯地向後,微微拉開些距離,抬頭道:「督主,沒說多久的,大概就三句吧。」
蘇宓說完心裡也有些委屈,門房來人稟報,她怎麼能不說話,以往督主都沒說什麼,怎的今日突然就不高興了。
「三句」
秦衍默唸了一次,再抬頭時,眸裡的暗色讓蘇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的腰上忽然就覆上一隻有力的手,把她勾扯起,一路往前,直至將她抵到了牆壁的夾角。
秦衍的身量修長,寬肩窄腰,將蘇宓困在牆角里動彈不得,而他自己則竟是在層層寬衣。
他的右手鬆下腰際玉帶,纖長的十指翻動,外袍便被褪去了一件。
「我說過,不許見第五次。」
「也說過不要惹我生氣。」
「你以為,我就不能罰你麼。」
秦衍的話緩緩說完,聽起來似乎是平和的語調,但蘇宓就是能聽出那隱隱含著的怒氣。
督主說的第五次,應該是虞知秋吧,可她沒見過啊。
當最後一件外衫褪盡,只餘下淺杏色的裡衣,襟帶還剩最後一個結扣,被秦衍挑在食指。
他指節一勾,兩襟忽爾散開。
蘇宓的呼吸不由得一滯,他們靠的近,她看的便比那日要清晰的多,秦衍的身軀,玉色的肌理,胸膛好看的起伏弧度,窄勁的腰身還有為什麼又好似長得不同了。
從秦衍進門開始到現在,蘇宓滿腦子疑惑,她覺得她說的和秦衍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每每想到些什麼,她又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來不及細想。
蘇宓的心裡想著亂七八糟的,竟未覺自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了他下面那處。
「看夠了?」
蘇宓恍然回神,收回視線後臉咻得緋紅,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耳尖紅的好似快要滴血。
秦衍的手掌撐在壁沿,低頭覆上蘇宓的耳朵,「等會兒罰你的時候,你哭都沒有用。」
話落,他的手倏的一扯蘇宓身上的長巾,向左一揮,鋪在了離浴池不遠的黃柏木樆紋躺幾。
一個旋身,蘇宓已經被秦衍帶上了那木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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