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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訝地抬頭,除了秦衍還能是誰。
他大概是剛沐浴完,身上是一件藕荷色紗衫偏襟直裰,側顏如玉,手裡拿著的,正是方才那搶來的話本。
才剛剛因秦衍回來,有些喜悅,下一刻蘇宓便見他翻開手上書冊。
只見他薄唇輕啟,竟是照著話本唸了其中一句情詩:「小姐慢走,昨日你撇下半天風韻,使我拾得萬種思量。」
秦衍唸完轉過頭,唇畔帶著促狹笑意,「你的繡工就是被這些東西耽誤了?」
秦衍讀的那句情詩,蘇宓恰巧是才看到,看的時候還覺得頗有些矯情,可是教秦衍壓低了聲音讀出來,她便覺得格外好聽。
可好聽歸好聽,她總還要掙回幾分面子,蘇宓站起來強自說道:「督主,其實我也是最近來了京府才看的,督主不回來,我一個人也是無事,就隨意找些書看看。」
「哦。」秦衍以手執書,抵在案桌臺上,旋即繞著桌角走到了蘇宓身前。
「那我今晚回來了,你要做什麼。」
秦衍高挑的身形攏下一片陰影,神情似笑非笑的,將蘇宓困在了桌椅之間。
明明是一句沒什麼意思的話,但由秦衍帶著笑意說出來,蘇宓的臉便咻得一下緋紅。
「我,我可以去替督主暖被子。」蘇宓說完便踩著軟屐,逃也似的從秦衍的身側縫隙擠出去,跑到了內室裡。
秦衍今日回來,見她還未睡,似是在等他,心情便頗好,連帶著他自己都未覺笑顏與往日有些不同,多了幾分真切。
因心裡有泉州一事,他看著她撲蹬撲蹬的鑽進了床榻也不攔著,兀自坐到了桌案前,拿起壘在一旁的其中一份書簡,他記得的,有一份泉州的舊報,雖說當不得什麼大用,但多少也能看看。
床榻在西,桌案在東,是以蘇宓縮在床頭,正巧能看的到秦衍那邊的動靜。他纖長的手指時不時挑過一頁,形容認真,似乎看的頗為仔細。
蘇宓坐在被子裡,就這樣看著秦衍一直到過了子時,她才終於有些睏意,「督主,我可不可以先睡。」
「嗯。」
秦衍抬頭,蘇宓正好準備換到外側,「蘇宓,我不喜睡裡側。」
言下之意,就是教她別動了,蘇宓只得回內側躺好,不一會兒,她平穩的呼吸聲傳來。
秦衍放下書簡,看向那微微攏起的羅衾。明明今日半夜便要趕去泉州,他偏就想要回來一趟,這種多此一舉的事,還真是感受新鮮。
當收回視線時,秦衍的餘光忽爾瞥到了那開著的木頭籠箱,他記得,這是蘇宓走的時候從江陵城帶出來的箱子。
走上前一看,就在那籠箱裡頭,一排排藍色書封的話本裝的齊齊整整,塞地滿滿當當。
秦衍望了躺在床上的蘇宓一眼,於床邊輕輕唔了一聲,「最近來了京府才看的」
不久,門邊傳來輕輕的扣響,開了門正是馮寶。
「督主,外頭車馬都備好了,陵安也在外面等著呢。」
「嗯。走吧。」秦衍披上馮寶遞過來的外袍。
馮寶則往門內偷偷瞥了一眼,怎的此時如此安靜,他雖跟著蘇宓時間不長,但對她也有所瞭解,若是知道督主要去上十幾日,夫人不該什麼聲響都沒的呀。
「督主,府里人本就不多,奴婢要不要與夫人說一聲,奴婢要隨著督主一道去泉州?」馮寶非常委婉地提醒了一下秦衍。
秦衍這才想起,他回來之後還未曾與蘇宓說起他要去泉州一事,不過他自來去留憑意,十幾日罷了,又不是不回來,有什麼好說的。
「不用了。」
馮寶一聽只得無可奈何地諾下。
其實他跟了督主這麼多年,督主一個人慣了,許多事一時還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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