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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這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很有徵服感和滿足感的事情。
察覺到手中筆停了,她回頭看他,眼睛澄淨,比窗縫中映照進來的夕陽還要美麗。
周君澤靜了一會,薛嘉蘿沒有說出任何掃興的話語,也沒有笑,他拿走薛嘉蘿手中的筆扔在桌上,彎下腰。
周君澤一瞬間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隨即她的嘴唇被咬住了,接下來是舌頭、耳朵、脖子,這些地方被一一咬吻後,她帶著懼意又期待的眼神看他,以為他要給自己喂吃的東西了。
可是他沒有。
外面夕陽漸漸黯淡,屋內一片昏沉的橙光,周君澤肩背舒展著,薛嘉蘿在他懷裡像一隻柔弱小羊,他眼睛黑亮,壓低聲音:“我再教你一件事。”
周君澤十二歲時他的母后去世了,十五歲移出皇宮,沒有長輩約束,少年衝動懵懂的階段無人引導,身邊聚集了一堆鶯鶯燕燕。
他的第一次是混亂血腥的。
他記得自己喝醉了,記得女人柔軟的身體,記得她的嬌笑,後來慢慢變成了尖叫、求饒、咒罵,他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熱而腥血液溫暖了他,他擁抱著溫熱的身體直至對方慢慢冷卻。
那次後他變得難以情動,清醒的時候,女人美麗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不會超過一刻鐘,往往還沒開始就已經厭煩。
因他荒唐之名在外,曾有人一擲千金邀他欣賞一種特別的樂舞。
二十個衣不蔽體的女人,金色的紗衣幾乎透明,隨著舞姿翻飛露出豐腴的身體,紗衣又漸漸滑落,室內點了催情香,不多時身邊的男人都已出醜,忍不住拉了正跳舞的樂伎抱到屏風後。女人的呻|吟讓其他人更難以自制,紛紛效仿。
最後樂伎都抵擋不住催情香的影響,跪倒在他腳下,乞求他垂憐。但是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清醒而孤獨。
從那時起,他就接受了自己或許真的天生殘缺。
黃昏月夜,四周靜悄悄的,侍女不敢進來,只在廊下點起了燈。從書桌到屏風後的一路上散落著兩個人的衣物,屏風隔斷了光線,另一邊是徹底的黑暗。
薛嘉蘿的珠釵掉落在塌邊,被周君澤踩掉了上面的珍珠,她額頭抵著床榻,髮間僅存的一隻步搖一下一下打在臉上,嘴被一隻大手緊緊捂著,因為時間太久,她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一直在發抖。
身後周君澤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俯身咬住薛嘉蘿的後頸,最後一次用力後將薛嘉蘿壓在身下。
等他放手,薛嘉蘿連哭都沒了音,陷入了半昏迷,卻在周君澤要退出去的時候繃緊身體。
周君澤一隻手支撐起自己,另一隻手按著她的腿,“放鬆。”
他起身後拿過薛嘉蘿的肚兜隨意擦拭了一下,走到屏風後撿起自己的衣服披上,走出書房。
很快就有侍女舉著燈進來了,月河和紅羅兩人目光在薛嘉蘿身上只看了一眼就飛快移開視線,用乾淨的褻衣遮蓋在她身上,月河低聲道:“快把翠微叫進來,讓她們把藥膏和熱水都準備好。”
作者有話要說: 這種程度的車,應該ok吧……☆、藥
這個夜晚薛嘉蘿驚醒了好幾次,第二天她醒來時身邊沒有人,忍著全身的疼痛坐起來,感覺到下面難以忍受的脹痛。
她低頭一看,褲子上沾了一點紅色。
她本能的害怕,啞著嗓子哭了起來。
月河聞聲而來,手裡還端著藥碗,“夫人醒了?快來喝藥,喝完就不痛了。”
薛嘉蘿更覺得委屈,她又疼又流血,可月河看起來卻很高興,她把枕頭扔向她,“我要死了!”
枕頭打翻了藥碗,給月河潑了一身,她仍舊難掩笑意,“夫人等等,奴婢拿了蜜餞給您,然後再喝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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