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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
很顯然，凡塵道帶來的後天肉身產生的作用，就連大羿都有些驚歎，這的確是過於誇張了些。
程雲凡能看出大羿的渴望，以及那眼神中略帶的傷感。
“如果前輩需要的話……”
一直以來，程雲凡都是一個非常恩怨分明之人，人若投之以桃便報之以李，但若以怨前來，程雲凡也會毫不留守。
《凡塵道》固然珍貴，但若要讓他分享，程雲凡也絕不吝嗇。
然而大羿則是擺了擺手。
見程雲凡有些不解，大羿緩緩解釋道：
“《凡塵道》的傳承只能是一人，並不是你選擇了它，而是它選擇了你。”
大羿這話，頓時震驚了程雲凡的心靈。
他突然想起最開始，他見到《凡塵道》這本功法的時候，它完全就是一團不可名狀之物，完全無法窺探。
或許對於他人，這本書也是這個形狀。
有一個聽上去極為恐怖的事實，甚至每一代《凡塵道》的傳承者，都不是凡塵間的弟子，卻最終都會成為凡塵間的宗主。
這是能力，也是責任。
“既然如此，還是要感謝羿前輩的救命之恩。”
大羿擺了擺手。
“談不上，世界樹本來就是我守護的。”
這個萬古遺蹟的時間撐不了多久，之前進入之前就說過，兩個月的時候便會被傳出去。
而如今，這已經是最後一天。
萬古遺蹟雖然之前有塌陷，但現在依舊有著巨大的範圍，也有不少東西等著程雲凡去尋找。
“羿前輩，我得離開了。”
大羿點了點頭。
是時候該離開了，大羿有他自己的責任，而程雲凡也有他自己的未來，不可能一直待在世界樹這邊陪著大羿。
二人闊別，程雲凡便直接朝著腦內地圖，最近藏有丹藥的地方前行。
現在的他，算上搶奪李正澤的積分，已經有著整整一萬積分之多，等回到通玄學院，這些積分也能換不少東西。
一個小時候，程雲凡來到一處山脈的山腳處。
沿途也遇到一些零零散散的妖獸，程雲凡都是輕鬆取勝，並且也不忘了將這些妖獸身上能用的東西煉化，來築造自己的肉身。
這些都得靠日積月累，蚊子再小也是肉。
他很快就被不遠處的碰撞聲吸引。
碰撞聲之中，還夾雜著爆破聲和兵器相交的聲音。
按道理來說妖獸之間的碰撞，基本上都是貼身肉搏，不會發出這般的聲音，所以很有可能前方有人在纏鬥。
“萬古遺蹟這麼大的災難，竟然還有人活著？”
之前程雲凡獨守世界樹，那上萬頭兇獸的場面依舊曆歷在目，而後面又發生了萬古遺蹟坍縮事件。
會是誰呢？
程雲凡快步趕了過去，便看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正在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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