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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歪著腦袋詢問道：「看著哪裡啊？」

「……」

旁邊傳來了笑聲，不帶嘲諷，只是單純地輕笑。

醉醺醺的餘沉板著臉，眼神都不聚焦了，但是卻還是看向了那發出聲音的方向，他皺著眉，認真的看了看，似乎是在確定眼前的人是誰，隨後他一字一頓的說：「你，笑啥玩意。」

說著，餘沉腳下一個虛晃，差點摔了。

方禹一直都抓著餘沉的手臂，這才沒有讓餘沉再次差點摔到，他蹙眉道：「沒事吧。」

「沒事。」餘沉晃了晃腦袋，他沒理會誰，轉身就要走，那腳步還帶著些許的輕快：「走吧，趕緊回家吧，我都困了呢。」

現在餘沉這狀態看起來像是清醒了一點，連說話都有條有理的，但是方禹卻還是擔心的牢牢地抓著餘沉的手臂，根本不敢鬆手，他追上去：「走路看著點，別把自己摔了。」

餘沉嘟囔了幾句，看起來是很不滿意方禹一直在耳邊叨叨叨的囉囉嗦嗦，他說了兩句，可那實在是口齒不清，讓人聽不出來他在說什麼。

方禹英氣的眉宇擰著，他似乎是怒了，他先前在忙著跟陸家主談生意的事情，一時沒多注意餘沉，否則的話，他早就阻攔餘沉跟陸生一直拼酒了，只可惜等他發現的時候，陸生都醉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而餘沉也是一身的酒氣，一眼便能看得出這兩人都喝了很多。

同樣站在餐廳門口的段承復一眨不眨地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許久後，他緩慢的撫上自己胸口的位置，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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